2012年,英国摇滚巨星 加里·格利特(Gary Glitter) 因娈童案而再次被捕,由此牵扯出他早年带着一帮恋童癖在柬埔寨流窜的丑闻,也让整个西方世界都知道了柬埔寨是“ 恋童癖的天堂”。
长久以来,东南亚发达的色情服务业吸引了大量游客前往,由于法律监管不力以及极端的贫穷,许多欧美娈童癖把这里视作他们的港湾。
无论是在泰国还是越南还是柬埔寨,连绵不绝的欧美娈童癖踏破了童妓院的门槛。
当同龄的女孩正在校园茁壮成长,柬埔寨的孩子却被迫成为雏妓,在懵懂的年纪用初夜换取金钱,而后又 沦落去妓院卖淫为生。
在事件曝光的第2年,美国CNN纪录片摄制组前往坐落在柬埔寨首都金边郊区的事发地Svay Pak,记录下发生在这个穷苦小渔村中,无比荒唐又令人心碎的 柬埔寨雏妓 悲惨世界…
“我12岁,我的母亲出卖我的童贞”
柬埔寨女孩Keo第一次被母亲Ann卖掉时,刚刚满12岁。
那时,母亲Ann为了偿还家里欠下的一大笔高利贷债务,接受了逼债人的建议,听闻“ 有人愿意出高价买她女儿的贞操”,于是决定用女儿的童贞换取现金。
在母亲的哄骗下,毫不知情的Keo被母亲送进医院开处女证明,然后被送往旅馆的房间, 在旅馆里,她被一个50多岁的老男人强暴了好几次。两天两夜之后,她才被放回家。
当时,儿童初夜的市场定价约为 1,500美金,其中400美金先是被皮条客拿走,几经周折下,母亲Ann最后只拿到了800美金。
然而, 用身体和心灵伤害换来的费用,却远远不够支付巨额的债款,Keo再次被母亲软磨硬泡地卖到妓院从事性交易。
Keo在第一家妓院待了3天,每天都会被3-6名男子强暴。因为实在无法忍受这炼狱一般的生活,Keo费尽千辛万苦逃回家中。
柬埔寨儿童保护中心的工作人员表示, 柬埔寨父母将儿女视作自己的私人资产,很快母亲又把她送到另外两家妓院,如此地狱般的生活持续了两年多。
直到14岁,她才被美国反贩卖的非营利组织AIM(Agape International Missions)解救。
在柬埔寨,像Keo这样的孩子还有很多。
例如在Keo所在的小渔村,居住着许多没有身份的越南移民, 许多家庭的日开支甚至不足1美元,他们不得不每天住在残破不堪的小船上,随着海浪沉浮飘摇。
这些贫穷的父母将孩子看作赚钱的工具,自己没有钱,就让儿女们工作。很多妓女表示,自己一旦怀孕,如果是女儿,就希望长大后能马上一起在妓院里接客。
走在柬埔寨红灯区的街道,男女皮条客会不断走上前说:“ 3 美元。”你只要摇头拒绝,他们就会主动降价:“ 2 美元 50 美分”。
那些以欧美人为主的四五十岁嫖客, 他们从世界各地来到柬埔寨,流连于各种妓院。每人只要花上 10 美金,就能找到一个童妓伴游狂欢。
而许多被继母或亲生父母卖到妓院的女孩,是作为“抵押物”被迫从事性服务,甚至都不会获得任何金钱补偿。
在当地, 因为嫖客越来越担心艾滋病的传染,因此对处女的需求很大。不只是特地前往该国找处女寻欢的外国嫖客,当地男人也一样喜欢嫖处女,她们年轻、肤色白皙,未成年的儿童尤其受欢迎。
根据纪录片的描述,在2005年之前, 只要在这个小渔村出生的女孩,100%会被卖到妓院。在这里,只要花费几百美金,就能买到未发育的从五六岁到十三四岁不等的处女。
在美国、澳洲等发达国家,娈童癖正受到越来越严厉的制裁。美国高院做出法律解释:儿童色情内容不属于宪法保护的言论自由。
2005年,美国佛州通过《杰西卡法案》,规定 如果成年人性侵12岁以下儿童,量刑标准不得低于25年。在澳洲对于娈童癖是零容忍,在监狱里囚犯群殴娈童犯时,看守都会视而不见。
然而在柬埔寨的文化中,即便有人和未成年人发生了性关系,名誉受损的也只是孩子,人们不会过多指责犯了错的成年人。 因此,只要支付极其低廉的价格,就可以对一名或多名未成年男童女童为所欲为。
据调查,柬埔寨约有6万妓女,31% 的妓女年龄在12~17岁之间。 自1991年起,柬埔寨已有约10万人死于艾滋病,目前至少还有12 万人是艾滋病患者。雏妓中很多人就是 艾滋病毒携带者。对这些女孩而言,得不得救都一样没有明天。
东南亚性产业群像
更令人痛心的是,类似的故事还有很多很多,被卖、被骗、被遗弃、被虐待、艾滋病……每一个受害儿童背后都藏着一个悲惨世界。
因为贫穷以及家庭的畸形观念,柬埔寨的雏妓泛滥。美国政府2009年曾出具一份调查报告,将柬埔寨列入 儿童色情旅游目的地,称在柬埔寨,越来越多的游客会和未成年男女发生性关系。
在获得2017年索尼世界摄影大赛一等奖的作品 《The Longings of The Others》 中,德国摄影师Sandra Hoyn深入位于东南亚一家妓院,拍摄了被贩卖到那里的数名性工作者。
在这所名为Bangladesh的妓院里,生活着 700多名性工作者和他们的家人,大多数妇女是被贩卖到这里,有的甚至在这里出生长大,最后以这种方式维持着家庭的生计。
在这些性工作者中,最小的只有12岁,她们没有自由或是其他权利,必须努力工作偿还债务。而更讽刺的是, 即使还清了债务,这些备受社会谴责的女性也无处可去,最后只能回到妓院工作以求获得收留…
在学校,Asma因为母亲是一名性工作者而被同学们嘲笑,14岁那年就不再读书而是从事了和母亲一样的职业
18岁的帕皮亚父母早逝,早婚的帕皮亚因吸食海洛因入狱。她说监狱是她去过的最好的地方,因为在那里没有人会打她。在监狱里,她认识了一个女人,后来把她带到了妓院。
Meghla在12岁时到一家制衣厂工作,在那里,她遇到一个男人承诺给她更多的钱和更好的工作,而后把她卖给了妓院
如今,即使丑闻不断,但跟过去相比柬埔寨已经进步多了。在当地的社会活动家以及美国、澳大利亚等发达国家的压力下, 柬埔寨从2003年开始发起了一场针对“性游客”的战役,试图甩掉耻辱的帽子。
然而,在从柬埔寨首都金边机场到市中心的路上,在破旧衰败的城市群像间,时不时出现的大型宣传海报显得十分醒目。
海报上“ 性侵儿童会被监禁”、“ 停止性侵儿童””的标语,时刻提醒着人们当地的雏妓产业就如同盘踞在这个国家的毒瘤,仍在蚕食着这片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