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和我算起来,其实也算是熟识,女人算起来是我们家族里离我们关系比较近的一个叔的老婆,正宗的叔母。逢年过节也会经常因为家族的召集(这里说的家族不要认真,只是指整个因有亲近血缘关系而被认为是一个家里的大家子)而互相到对方家里吃饭和走动过,所以也算熟得不能再熟的家里人,大我们8、9岁,或者十一二岁这样,看起来三十多四十岁这样吧,具体的不清楚。她老公虽然算起来是我们叔,但是也就是大我们十多岁这样。
她是我们隔壁村的人,年轻的时候是个猛女,也是个美女。我们这个叔年轻的时候是个混子,在他们还小的那个年代,并不像我们这一代那样有那么好的学习环境,与他们当时的成长环境相符的更多是干活劳作和好勇斗狠,而我们这个叔就是当时的年轻人里比较狠也比较有名的一位。或许正是这样,才抱得当年的她们村的村花,也就是现在的叔母归来。
然而随着时代的变化,没有学识终究很吃亏和不好混,务农也终难有出路,为了养家养孩子,这个叔和叔母终究也成为了外出到广东务工的千军万马中的一员。
所以多年来也是每年快过年的时候才匆匆回家几天,然后也会很快的再外出了,并不会在村里呆多久。只是去年年中的时候,因为孩子学业的关系(他孩子男孩,十三四岁,要读初中的年纪),在外面读书可能不方便,或者还有更多我们难以体会到的原因,而且在外多年也感觉身心俱累,据说存下了一点钱,所以打算回来在家里起座房子,然后再找点小生意做做,来年就不再出去了。
现在他家的房子已经在起了,所以叔母很早就回来了,一边监工以及一边负责给工人的伙食,而这个叔貌似因为工作形势好,所以打算最后多做几个月,做到过年的时候,再多弄一点钱,才辞工回来,所以现在是叔母和他们孩子两个人在家。而只需要点一些建筑材料和给到时间给工人做做饭的她,每天都有相当多的空闲时间。
我们这里的民风虽然彪悍,但是却也是相当淳朴的,不管是在牌桌上还是酒桌上还是在其他的什么场合,基本是从来不会对村里的女人胡乱开什么过分或是下流的玩笑,而且也也清正,也从未听到过有什么烧灶扒灰的事情发生过,所以后来发生的事,我是真的完全没有想到,也没有想过。
那天有一天,好像大家第二天都没有什么事,于是大家一起打麻将打得很晚,散场地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等到其他两人都回去了的时候,叔母忽然提议去镇子的街上吃夜宵。我相信叔母当时只是单纯的想吃夜宵和单纯的想提议到街上去吃夜宵的。因为叔母当时并没有什么异样,也没有想到更多,我也没有。不得不说,年近四十的叔母还是很漂亮,以处在这个年龄段里的女人来说,可以说是十足的美妇,风韵犹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