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你保持这个姿势二十分钟。」
田斌冷冷地说道。
「」
若娅的手仍揪着乳头,不敢放开。
田斌居然翻起了杂志。
二十分钟的时间,对若娅来说是那样的漫长。田斌翻着杂志,连看都不看跪在他面前的那个已经在微微发抖、汗流浃背的可怜的女人。
二十分钟,与一个世纪一样总会过去的,田斌终于放下了杂志,他把脚慢慢的伸到若娅的裆下,用脚趾在那里拨弄着。
「啊」
当田斌的脚伸进若娅的阴部时,她地叫了一声,那是一种痛苦的声音,随后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你知不知道其实这辈子,你最应该感激的人是我当年,你在那个小莞城,被混混强奸后,要不是我娶你,你早就完了你想一想,谁会要你这个破鞋你忘了结婚时你对我发得誓了吗做牛做马的服侍我哼前几年做得还不错,可是现在呢要背着我去拍什么三级广告不说,说你两句,你居然还敢对着我耍性子你是不是翅膀硬了嗯」
田斌一边用脚玩弄着妻子一边用语言侮辱着她。
「不,田斌我没有。我错了」
泪水顺着若娅的脸颊流了下来。
「错了你会错吗」
「啪」
田斌伸手给了若娅一记耳光。
「啊」
若娅用手捂住脸。
「看来今天不给你点颜色,你是不会知道,你究竟错在哪了」
田斌站了起来。
「不田斌,求求你不要,我真的知道错了」
若娅抱住丈夫的双腿苦苦的哀求着。
「少罗嗦起来,到床边上去」
田斌低声喝着。
若娅无奈的站起身,可能是疲劳所致,动作很吃力。她坐到床边,等着接下来的惩罚。
田斌拾起若娅的内裤卷成一团塞到了她的嘴里,用一个布条绕过脑后紧紧地勒住。然后从床褥底下抽出一只电线拧成的鞭子。
「挺胸把奶子用手托起来。」
若娅无奈的挺起胸,用双手托住她那两只白嫩丰满的乳房,乳房上那暗红的乳晕在灯光照射下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刺激。她已经猜出丈夫下一步的惩罚内容了,她知道那会有多痛苦,从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了恐惧。
田斌举起了鞭子,开始抽打她的两只乳房,与皮鞭不同,这种电线制的鞭子很细,而中间的铜线又很有重量,所以抽在敏感的乳房,那痛苦可想而知。不到二十鞭,若娅这个可怜的女人已经泪流满面了。转眼间有些鞭梢着肉之处已经开始渗出小血珠了,那些鞭痕很快就变成了深深的紫色。
田斌放下鞭子,点了支香烟,歇了一两分钟,又开始继续接下来的程序。
「把腿劈开」
若娅顺从的分开两腿,她的的整个阴部毫无保留的显露出来,那扁平的细腰丝毫看不出生育过的痕迹,那微凸的阴阜上长着乌黑油亮、不多不少的鬈毛,在灯光下泛着成熟的光芒。两片浅褐色的大阴唇饱满的突起,将阴道口掩盖。雪白而修长的大腿充满弹性,浑圆柔软的屁股洁白如玉。
田斌取出一支避孕套,套在了皮鞭的木柄上,将它插入了若娅的阴道,田斌翻动着鞭柄,若娅也随之小幅的扭动,透过嘴里的内裤发出唔唔呻吟,阴道口不断涌出丝丝淫水。
田斌用燃着的香烟,开始烫灼若娅那白嫩的大腿内侧,每一次接触都让她极力的后退,回来时,下一个灼痛也随之而来,如此反复多次,最后烟头开始烫她尿道上方的耻骨,这时,田斌的短裤已高高地突起。
田斌结束了香烟的灼烧,插在若娅阴道内的木柄也被抽出,最后他取出了塞在若娅嘴里的短裤,「田斌,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若娅压着嗓门大口喘着气说。
「起来跪着。」
田斌脱下短裤对着若娅说了声。
若娅挣扎着起来,田斌坐到了床边,她看到丈夫那又粗又长的阳具,黑里透红,可怕的怒胀着。
若娅又跪在地上,用她那柔嫩的双手抚摸着丈夫的阳具,抚摸了一会儿,她又低下头用脸颊不住的在丈夫阳具上蹭着,直到丈夫龟头的尖端溢出透明的黏液,她才抬起头用乞求的目光看着丈夫。
田斌仿佛无动于衷,低着嗓子问道:「贱货,看看自己,告诉我,你是什么」
「我下贱,我是破鞋」
「再说」
「我是骚屄,我是淫妇」
「再说」
「我我不要脸」
若娅羞愧的满脸通红,但她不得不说出这些让人难以置信的作贱自己的话语。
「躺到床上去,把屄扳开让我看看」
田斌没在难为已被他羞辱得不知所措的若娅。朝着床作了个手势。
若娅乖乖的站起身,走到床前,躺在床上,慢慢地把两条修长的腿弯起来向两边大大的分开,然后用两只手的食指掀开大阴唇,让自己的生殖器一览无遗的暴露出来。
若娅阴阜上的阴毛不是很多,两片浅褐色的小阴唇由于充血硬硬的向外张开,就像一朵初开的兰花形成喇叭口状;粉红色的阴蒂在顶端交界处露了出来,模样就像一个小小的龟头,微微的肿胀着;阴道口不断涌出丝丝淫水,一张一缩的动着,依稀看的见里面浅红色的嫩肉。
田斌的手放肆的在若娅的阴蒂上捏着、揉着,时不时还拍打两下。若娅紧闭着双眼咬牙忍着,任其粗暴。
「哎哎哎呦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