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这几日蜀地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件事一是南蛮在江油关驻足有意与盛兴节和谈,双方罢兵休战,二是都督盛兴节连下十二道诏令都被峨眉派掌门邀月抗令不遵,不愿意刺杀南蛮首领扎兰丁的消息在蜀地不胫而走,传的甚是有鼻子有眼的,据说是邀月仙子怕峨眉派人手折损不愿刺杀扎兰丁,武林之中纷纷谣传,认为峨眉派是作壁上观怕对南蛮动手之后受了损失,会失了在蜀地的地位,实乃蜀地的叛徒。

        蜀地都督府,月光洒在大地上照的府院透亮,几朵花瓣飘荡在空中,渐渐地花瓣越聚越多在空中飞舞,脚踏水玉流云鞋身着赤红色宫装的女人缓缓从天而降,正是那蜀地武林第一女子峨眉派掌门邀月仙子,轻飘飘落在了都督府的院中向里屋走去,守在屋门口的花蕊夫人见到邀月仙子落下连忙说道“都督已在屋里等候多时了”。

        “有劳姨妈了”邀月仙子淡然的点了点头,花蕊夫人悄悄拉扯邀月仙子的衣裳道“嫣儿啊,都督这会正在气头上,他有什么吩咐你应予即可,千万莫要顶撞”,说完走到屋门口盈盈拜下道“峨眉派掌门求见大都督”。

        “进来吧”粗重的男声响起还夹杂着几声女子的呻吟声,花蕊夫人推开门屋内果然一片春情,盛兴节蠕动着肥胖的身躯在几名美姬身上发泄,邀月仙子也不以为意,反正这种场景她也见过无数次,开门见山道“都督连下数封诏令,令峨眉派诛杀贼首扎兰丁,峨眉弟子浴血拼杀未能得手,望都督恕罪”,房间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子的呻吟一瞬间停滞了,“峨眉派是未能得手还是根本就没有试呢”盛兴节从身下的美姬身上爬起来,用仅剩的一只独眼盯着邀月仙子。

        峨眉派阴奉阳违已经不是一天两天,扎兰丁有大祭司和蝮蛇女保护,想刺杀他难如登天,盛兴节令峨眉刺杀扎兰丁时未尝没有削弱峨眉派势力的想法,借扎兰丁的手削弱他已经越来越难以掌控的峨眉派和长孙嵩在蜀地的势力,邀月自然不傻,尽管扎兰丁是峨眉派与盛家的共同大敌,但这并不意味着可以让峨眉派去白白送死,“峨眉派数十年来拱卫蜀地未立寸功,承蒙盛家恩情得成蜀地第一大门派,没有盛家也就没有今日峨眉派之盛况,盛家恩泽峨眉派没齿难忘,能为都督效力峨眉与有荣焉,此次行事不力还望都督责罚”。

        “仙子何出此言,峨眉派与蜀地休戚与共,是蜀地当之无愧第一大门派,为蜀地立下汗马功劳,我盛兴节何德何能责罚峨眉派呢,蜀地山穷水恶庙小如今已经是容不下峨眉派这尊大佛”盛兴节停下蠕动的身躯将阳具留在女人体内,言语中听不出来对峨眉派有半分敬重反倒是有些酸溜溜的。

        盛兴节心里想什么邀月仙子心知肚明,左右无非是觉得自己掌控不住峨眉派变相敲打敲打,眼下峨眉派虽是欲求自保但终究是与盛家休戚与共,盛家真的完了,峨眉派也好不到哪里去,见盛兴节又开始在女人身体里动了起来,屋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默,邀月仙子有些焦急从椅子上站起来在房间里踱步两下转身看向蠕动的盛兴节,“若是都督对峨眉有别的安排,峨眉派愿为都督赴汤蹈火绝无怨言”。

        话说到这份上,盛兴节才有了一些反应将阳具从女人身体里抽了出来转过身惬意的压在身后女人的身上,大刺刺的张着腿露出细小的阳具,“峨眉派有此心就好,不过口说无凭夫人何不表示下心迹也好让都督府上下放心。”

        花蕊夫人愣了一下没想到盛兴节会提出这个要求,她刚刚甚至已经想好了如果盛兴节能收回刺杀扎兰丁这个让峨眉派白白送死的命令,不再寻求掌控住峨眉派,面对外敌无论是大黎还是南边的蛮夷,可以共同联手对敌,只是万万没想到盛兴节居然如此过分,已经到了眼下这种局势还在强求峨眉派屈服于他。

        “都督大人如此这般恐怕不是一地之主所为吧,峨眉派在蜀地经营这么多年护卫盛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更是为盛家做了许多做不得的事情,若都督愿与峨眉派通力合作,峨眉派上下愿为蜀地最锋利的一把刀”。

        “哈哈,锋利的一把刀,没错你们峨眉派做为武林中的一把刀是挺锋利的”盛兴节支撑起肥胖的身躯一摇一晃的走到邀月仙子身边,撩起峨眉掌门身上的系带,“只是这刀再锋利若是不由人操控那一不小心伤到人了岂不是不太好”一边说着一边去扯掌门仙子身上的系带。

        “都督的意思,妾身已经知道了,纵然是双拳难敌四手,峨眉派也不会这般轻易任人宰割”邀月仙子把系带从盛兴节手里抢了回来径直推开门离开了消失在苍茫的夜色之中,到了眼下盛兴节还看不清局势,威逼峨眉派,邀月仙子已经彻底对盛兴节失望了,良禽择木而栖,峨眉派或许真的要考虑一下,将来该去向何方。

        “哗啦”桌子上的花瓶被砸碎在地上,“这个贱人她怎么敢,她怎么敢”盛兴节气得暴跳如雷,在蜀地还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周围的侍女们被吓了一跳谁也不敢上来劝,“该死的贱人”盛兴节恨恨的骂了一句,躲在一边打量的花蕊夫人悄无声息退下,离开都督府向车骑将军长孙嵩的府邸溜去。

        邀月离开都督府,心中莫名一阵悲愤,盛兴节令峨眉派刺杀扎兰丁分明就是让峨眉派弟子送死,却偏偏在武林之中莫名背了一个蜀地叛徒,抗令不遵的骂名,今日本想让盛兴节收回成命,却又平白遭了一番羞辱,铁青着脸乘着夜色缓缓向城东的别院自己母亲桑青虹的住处走去,自己抗命不遵又背上了武林骂名,这一切都由自己来抗,可若是连累自己母亲那可是罪莫大焉。

        桑青虹原本不过是峨眉派一平平无奇的女弟子,资质算不上多好,容貌不过中上,在莺莺燕燕群芳竞艳的峨眉派算不上多么耀眼,若不是生了个天纵奇才峨眉派数代以来资质最杰出的邀月,如今也不过和峨眉派过往的前辈一样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

        别院并不算大,修的淡雅清净,是一座道观改建的,桑青虹虽是被盛兴节收入房中,但终究是年岁和容貌比不得都督府中宠妾美姬,养在城东别院也不过是看在邀月的面子上,平日里更是见都不曾见上一面,不过当邀月接近别院时,便听见府院内传来男女的调笑声音,声音正是自己母亲桑青虹的。

        邀月跃身而上悄然无声的落在院墙边角上,顺着墙根摸到了院中,她轻功绝顶内息深厚,自然不可能被人发现,借着月光看向庭院正中,两名画着浓妆,脸颊两侧化妆化的煞白,脸蛋正中用胭脂膏抹的红扑扑的,嘴唇涂得艳红,若不是邀月凭声音认出了其中一个笑的花枝招展的是自己的母亲桑青虹,真的以为是价钱比青楼低上不少的在窑子里拉客的娼妇。

        另一个邀月看着眼熟也是邀月的前辈峨眉派上一代弟子,但是妆化的太浓,邀月自己也不确定是谁,正中躺着的男子是车骑将军长孙嵩,桑青虹穿着青色的睡袍,衣服被扯开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连小衣都没穿,两只略微有些下垂的双乳凭空悬着握在长孙嵩的手里,两条大腿交错着盘在长孙嵩的身上,一手摇着扇子,一杯酒一杯酒的朝长孙嵩嘴里度,度了几杯手就往长孙嵩的裤裆里塞。

        “你这淫妇与你女儿全然不像,听花蕊夫人那淫婊子说今日盛兴节对邀月有些想法就被邀月给制止了,不像你这个淫妇越老越骚,恨不得让人肏死才好呢”,桑青虹道“可怜奴的牝户都让捣坏了,却说这个话来臊奴”,长孙嵩哈哈大笑一把将桑青虹的睡袍扯掉, 脱得赤条条的,分开双腿,拿着扇柄抵在阴户口,一只手提着桑青虹的屁股,一只手用扇柄往里猛捅,捅的桑青虹一阵淫叫,口中亲爹、亲哥儿叫个不停,长孙嵩玩的兴起,让旁边的妇人脱去自己的衣裤,张嘴含着自己的胯下的阳具,用力一提桑青虹的双腿,将她整个身子折叠过来双腿用力往两边分开,阴户大张,用扇柄如同捣药一般向下猛捅,桑青虹虽是徐娘之姿比不得年轻女子身子娇贵,也经不得长孙嵩这般玩,口中淫叫不已,直喊得恨不得死过去,淫水飞溅,连早就见惯了风月的邀月都面红耳赤。

        长孙嵩见桑青虹已经被玩的没劲了,伸手扒了另一妇人的衣服,妇人的衣服一撕就开里面光溜溜的,马趴在长榻上,桑青虹也跟着喘着气爬起身趴在榻上,掰开自己的雪白的大屁股,长孙嵩挺直了阳具对着两女的牝户左右开弓塞了两三百回,干的两淫妇没口子呼叫不绝,牝户之中津液乱流,榻中打湿了一大片,长孙嵩精关尽数泄出,又觉得有尿意,双手按住两名妇人的屁股,不准两淫妇乱动,一股腥黄的尿箭喷射在两妇人的屁股上,阴户上,两女也不动任长孙嵩将尿悉数倾泻在自己身上,待身后没了动静,才转过身一个含住阳具,一个用口包住卵蛋卖力舔舐着,峨眉派早先原本就是伺候盛家的后宫,伺候男人的本事自然是娴熟,吮吸得长孙嵩长舒一口气,按住两女的脑袋不肯放手,让两女又是好生侍弄一番。

        邀月在旁看了好一会春宫戏,见母亲玩的甚是投入,打算改日再来,正要退去却听得长孙嵩提高了声音“邀月仙子既然已经来拜访了,何不现身一见”,邀月听到这话便知定是自己刚刚看春宫时一时动了情,漏了气息让长孙嵩察觉到了,一跃在庭院正中面朝三人拱手道“峨眉派掌门邀月见过长孙将军”。

        “邀月快来与长孙将军喝上一杯”桑青虹见邀月出现顿时欢喜的赤裸着身子,摇晃着有些下垂的乳房跑上前拉着邀月的衣袖向凉榻上引去,身上还散发着阵阵的尿骚味,邀月虽是嫌弃味道却没有责怪母亲的意思,她年幼时亲眼见过峨眉派上一代弟子跪在已经垂垂老矣的盛兴节的父亲身前为他吞精饮尿的,峨眉派的开派祖师就是盛兴节的祖父盛尧胯下的一名被驯服的牝奴,直至盛兴节惨败于苗疆葬送了二十万大军,峨眉派拼死击退妙香女王,才让峨眉派如今可以不再完全依附在盛兴节的身下。

        邀月跟在桑青虹的身后走到了长孙嵩的面前,这时邀月才认清旁边一名美熟妇是自己母亲的手帕交,出身常德程家后来因为在本家不受重视,被卖给了峨眉派的程丽姬,一晃却是多年未见,见到邀月走过来,光着身子的程丽姬笑着道“嫣然多年未见如今都已经是堂堂掌门了”。

        邀月欠身行一礼“见过程姨妈,未曾通禀擅自闯入实在是嫣然失礼了”,长孙嵩上前想拉邀月的手道“邀月仙子能到访实在令某受宠若惊,正欲与峨眉派商议有关蜀地事宜,邀月仙子竟是不请自来”,邀月侧身看看避开长孙嵩的手坐在榻角道“长孙将军有话便请直说就是”,程丽姬和桑青虹两女便瞅着这个功夫去沐浴洗净身上的污秽。

        长孙嵩道“蜀地自盛家经营多年如今却是群狼环伺,南边南蛮人攻打江油关,北边的夏王爷消化完申州和巴州,与蜀地紧邻,东边的朝廷又欲重新入主蜀地,派了荆州都督司徒峻率大军顺流而上,现在前锋已经过了涪陵,峨眉派在蜀地经营几十年,不知仙子有何打算”。

        邀月低首道“长孙将军主掌蜀地军事,当年力敌南蛮保全蜀地一方平安,如今敌兵来袭,想来定有退敌妙策,峨眉派定当全力支持将军”,长孙嵩摇摇头道“盛都督当年大败尽丧蜀地精锐,如今南黎朝廷乘虚而入派兵入境,若是不许入境,则又要在涪陵迎敌,可若是放朝廷军队进蜀地,请神容易送神难啊”。

        邀月心中不由得想笑,蜀地军队在江油关前连连战败不就是因为都是盛兴节招募的新兵,真正的蜀地主力五万多人都在长孙嵩的手里屯兵在益阳,怎么也不肯出兵,坐视南蛮军队一路推到江油关下,要是在今日见盛兴节之前,邀月可能还会劝长孙嵩大局为重,可是现在邀月自己也有二心当然不会再劝长孙嵩,“长孙将军如此说,可有什么定计,峨眉派不过是武林中人,当不得军政之事,蜀地还要仰赖将军出力保全”。

        听到邀月这般说,长孙嵩喜出望外,丝毫不在乎邀月是否在敷衍他,“盛都督主掌蜀地多年,这形势却是一日差过一日,想当年盛尧大将军何等的意气发,若是当年二十万大军在何至于如今让南蛮骑在头上,兵败之后不思进取励精图治,固守蜀地一亩三分地….”,长孙嵩说的兴致高昂,看面前邀月沉默不语没有反对,心中更是大喜,他所畏惧的不过就是自己一旦逼宫盛兴节,峨眉派效仿当年拼死击退妙香大军一样,拼死拱卫盛兴节,一旦让盛兴节逃出去召集旧部,蜀地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但只要峨眉派保持中立。

        这会说话的功夫,桑青虹和程丽姬沐浴完毕,只披着轻纱一人捧着一个果盘摆在了庭院的石桌前,桑青虹坐在邀月和长孙嵩的中间,有意无意的将邀月向长孙嵩的方向牵引,长孙嵩一把搂过程丽姬大手伸进薄纱之中揉捏着一对双乳道“蜀地美人众多大多数又都在峨眉派,今日方知盛都督过往享受的是什么神仙般的日子,大好女子尽是让酒囊饭袋之徒糟蹋了”。

        桑青虹笑道“不过是仗着祖辈荫庇罢了,又能庇护到几时,将军雄才大略若岂能坐看蜀地蒙难”,长孙嵩伸手按在邀月缩在袖子里的手,邀月身子微微颤动,心神有些异样,峨眉派已经和盛兴节闹出了不快,若是再不站在长孙嵩一边,蜀地虽大却哪里还有峨眉派的立足之地,只是加入长孙嵩一边又能不能峨眉派又当如何自处,邀月心中纠结不已,或许自己下午不该如此鲁莽的与盛兴节闹出不快,不至于将自己逼得无路可退的地步。

        长孙嵩一把握住了邀月的手,起身道“我长孙嵩丧偶多年,仰慕邀月仙子已久,如果仙子愿意我长孙嵩愿迎娶仙子为妻”,此话说的诚恳,邀月不禁有些动容,嫁给长孙嵩为正妻成为蜀地的主母,已经是眼下所能得到最好的条件,不过邀月倒不会如此轻易答应,娇艳的脸蛋泛着红晕道“长孙将军乃是国之柱石,能嫁予长孙将军妾身求之不得,只是眼下盛都督身为蜀地之主,此事怕不是还要盛都督点头”,长孙嵩哪里还不理解邀月的意思,豪气道“这有何难,只要夫人愿意,将来便是夫人母仪蜀地,又何必看那酒囊饭袋之徒的脸色行事”。

        桑青虹听到这般说喜不自胜的酌了一杯酒端到长孙嵩的面前道“长孙将军若是能看得上我家嫣然实在是嫣然修来的福气啊,能得到大人的垂怜,峨眉派上下也是熠熠生辉啊”,长孙嵩听得心里高兴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伸手将邀月拉向自己怀里已经是全然不把邀月当做外人了。

        邀月扭着身子堪堪避开道“待到大喜之日,邀月自会全力侍奉”,长孙嵩看着面前娇艳欲滴的美人,一想到这位蜀地第一美人峨眉派仙子还未曾出嫁,心中更是渴求不已,借着酒劲上头豪气万丈“值此机会还有何遗憾,拿下盛兴节的人头便向仙子成婚,到那时仙子可莫要赖账便是”。

        邀月盯着长孙嵩的眼睛目光如炬咬着银牙道“我邀月以峨眉派百年之名起誓,绝不食言”,“好”长孙嵩一拍巴掌,“既然邀月仙子已经答应了,那某就告辞了”说完又上下打量了一番邀月仙子,怎一个天资丰韵黛色容光形容,瞅着这位艳名功法扬名蜀地的掌门乐不可支的离开了。

        桑青虹见长孙嵩走了,眉开眼笑的上前拉着女儿邀月仙子的手道“嫣然啊,这长孙将军可是天作之选,千万莫要犯傻错过了,峨眉派伺候盛家伺候了那么多年如今终于可是要翻身了,想当年祖师尹含烟行走江湖被盛尧俘获,驯化成牝奴随军伺候,盛尧见她武功不凡,便让她训练女子自领一队,如此才有了峨眉派….”桑青虹絮絮叨叨讲述起往事,邀月心不在焉的听着脑子里却浮现出一幅长长的画卷,那画卷原本悬挂在峨眉派大殿之中,自邀月执掌峨眉派之后便将这画卷挪到了掌门的练功房,长长的画卷上正是描绘着峨眉派百年以来是如何靠侍奉盛家起家。

        “你们峨眉派熊心吃了豹子胆,竟敢当众顶撞本都督,别忘了你们峨眉派是怎么起家的,你们祖师跪在我爷爷胯下吮吸阳根,身后跪着一众弟子的画,可就在你们峨眉派的大殿上呢,那画上不还有你金香玉,这才几年便数典忘祖要背叛师门了”盛兴节被邀月扫了颜面,心中怒火无处发便怒气冲冲的跑来找邀月的师傅金香玉。

        金香玉戴着满头珠钗发髻高高卷起,穿着珠帘薄纱裙盈盈上前轻拉住盛兴节的手道“邀月这丫头脾气大,又颇有主见,改明日妾身边劝劝她,让她给都督好好赔不是,让都督责罚她一番便是了”,盛兴节正要发作突然想到金香玉武功虽不如自己的天才弟子邀月,但也不是等闲之辈,倒不如好生折辱一番,让这个盛家曾经的专用泄欲工具知道规矩。

        盛兴节捏着金香玉的手,一脸淫笑道“本都督欲行驯礼,金掌门还不快去操办”,另一只手将金香玉搂到自己的怀里,揉捏着美人的娇软的臀部,金香玉猛地抬头看着盛兴节淫笑的神情,心中明白定是要把在邀月那里受的气撒到自己跟姐妹们的身上来了,只是眼下峨眉派还没有跟盛兴节彻底闹翻,只能忍气吞声的娇声道“历代掌门入府中时便会行驯礼,这礼当年已经是行过的….”

        “金掌门这说的是哪里话,驯礼之法乃祖宗之法,虽是行过,岂就不能再行”盛兴节见金香玉退让更加得寸进尺,手顺着衣襟塞进了双峰之中,揉捏着饱满柔软的双乳,金香玉硬咽下了这口气道“驯礼多年未行,礼节繁杂,仓促之间准备过于简陋,若有不足之处还望都督见谅”。

        “哪里,哪里,金掌门尽快准备便是”盛兴节就是要拿邀月的师傅和她的师伯师姐们出气,哪里还管什么准备的充分不充分,当年盛尧驯服尹含烟之后,让尹含烟从女奴中挑选人手训练为左右侍卫,尹含烟训练女奴完成后,特意在都督府之中向盛尧献礼,以示忠心臣服,后来尹含烟成了峨眉派掌门,这献礼就成了驯礼,历代峨眉派掌门都会在移交掌门之位后带领同辈进入盛家行驯礼,以表忠诚,金香玉入盛家时自然是已经行过,只是如今盛兴节又要求,既然不能现在翻脸,便奈何他不得。

        金香玉钻出盛兴节的怀里欠身行礼道“都督这般说了,妾身就去喊姐妹们过来,给都督筹办驯礼”,说完转身就要走,“等一等”盛兴节拉住金香玉的衣袖,伸手在金香玉身前的衣裙沿着脖颈一路竖着指头划开了衣裙,露出了包裹着胸乳的紫色小衣道“金掌门如此身材,若是不显露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倒不如效仿祖师尹含烟赤臀过江,岂不是美谈”。

        金香玉一时气结,不知是该气自己的祖师过于淫贱,还是该气盛家欺人太甚,当年尹含烟为了向盛尧展示训练成果,命令一众女奴不得穿裘裤,下半身真空提着衬裙施展轻功过江,尹含烟更是穿着裁成条状的锦缎裙轻功渡江,随风摇摆裙底风光尽显露。

        盛兴节得意洋洋的伸出双手在金香玉胸前狠狠捏了两把,让她就这样上半身敞开露出胸衣出去召集其余与她一同入都督府的峨眉派上一代弟子,举行驯礼,盛兴节还特意派人知会邀月,告知她这几日便要举行驯礼,邀请她前来观礼,报信人出了都督府稍加打探便知晓邀月仙子去了母亲桑青虹那里,便飞奔往城东别院而来,这会邀月正打算与母亲告别返回峨眉派,听到盛兴节邀请自己前去观自己师傅的驯礼,拔剑便要砍了报信人的脑袋,多亏了桑青虹拦住。

        “嫣然,莫要冲动,峨眉派终究是伺候盛家起家的,从祖师那一辈开始职责就是侍奉主子,只要盛家还是一天峨眉派的主子,咱们就得守本分,干不得那犯上作乱的事,不然岂不是让天下人戳脊梁骨骂我们嘛,蜀地武林又会如何看我们峨眉派,家奴弑主天地不容啊”。

        邀月长舒了一口气,按压着自己心里的怒火,道“母亲,十几年了,自盛家在苗疆惨败之后,我邀月执掌峨眉派苦心经营十几年,让峨眉派终于摆脱了盛家家奴的形象行走在武林之中,可现在若是又举行驯礼,向蜀地乃至天下人再次宣告峨眉派是盛家家奴这个事实不会变,武林中人蜀地百姓甚至天下人又该怎么看我们”。

        桑青虹拼命拉着邀月,眼中含着泪光摇头示意,邀月陷入了沉默之中,过了许久才缓缓收回了自己手里的剑,“回去告诉盛兴节,我会去观礼的”,见到报信人回去了,桑青虹拉着邀月的手说道“嫣然你可千万不要犯傻,弑主的事要做也是长孙嵩去做,长孙嵩杀了盛兴节,事成他是蜀地的都督,我们峨眉派效忠他,你嫁给他都是顺理成章的,他是下属是将军,和盛兴节是上下级关系,就算他杀了盛兴节只要朝廷追认便是为朝廷扫除奸佞,我们峨眉派是盛家的奴婢,下克上情有可原,奴弑主罪不容诛啊,就算蜀地没人能奈何的了我们峨眉派,天下人也要戳着脊梁骨痛骂我们的啊”。

        见邀月的神情有些动摇,桑青虹赶忙接着说“嫣然,娘知道你在蜀地这些年苦心经营成了气候,已经不把盛家放在眼里,可别忘了咱们峨眉派的奴籍还在盛家的名下,就算是盛家衰微,只要这奴籍一天还在盛家名下,盛兴节就一天还是峨眉派名义上的主子,所以嫣然你要嫁给长孙将军,成为名正言顺的,受封朝廷的诰命夫人,如果不这样就算你把峨眉派经营的再强,也摆脱不了盛家的奴婢”。

        “我知道了,母亲,你不用再说了”邀月面色冰冷,娇俏的脸庞上看不出一丝神情,回了一句便头也不回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