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丽娜,恐怕之后得需要你多出点力了。”
罗林招呼过来费丽娜,告诉了她一些事,费丽娜的眼眸闪动,以她的智慧很容易便能够理解罗林的用意。
“不过就这样直接等着就好了吗?”
“啊啊,这样就行了,与其主动出击,倒不如摆好姿势等着他们来呢,毕竟他们必然会计划落空,而我们也顺势而为就好。”
罗林扶着下巴哼笑,他的嘴角洋溢着杀意。
“对了罗林,听说你前几天推荐了一个叫瓦伦丁人的参加选拔,莫非就是这个人?”
罗林摇了摇头:“他?不会的,瓦伦丁不可能的。”
罗林回答得十分直接,甚至可以说是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瓦伦丁成为不了继承者的,他没有天赋,无论怎么努力也都只是个凡人,当然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瓦伦丁没有心,他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
本心,只是单纯想要变成强者这么简单吗?
瓦伦丁这么做的出发点是什么?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瓦伦丁根本一无所知,他只是一味地想要变强罢了。
一开始的他或许还可以,因为不想被人看不起,瓦伦丁有动力,但是接下来呢?
瓦伦丁会渐渐得到别人的承认了,他的目标可以说已经达成,如此一来他便会停止脚步,何况现在已经是这样了。
瓦伦丁已经到头了。
罗林的眼神中没有任何一丝怜悯,一个连自己的目标都不明白的人,一个没有心的人,就算是有奇遇,最后力量还是会离他远去。
“不过你为什么要给他机会进入选拔者仪式呢?”
费丽娜不解,既然罗林不看好瓦伦丁,那么何必如此多此一举。
罗林哈哈大笑站起身,他手中摆弄着《魔方》,然后笑看费丽娜:“神,不都是这么玩弄人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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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心,说什么胡话啊!”
瓦伦丁回到军队,他每每想起银发女孩对他说的话时,他就感觉来气。
那个孩子究竟什么意思?是在看不起我吗?我怎么可能没有心!
想要成为强者的心,我有,而且比任何人都要强烈!我有战胜任何人的欲望和决心!
瓦伦丁举剑空挥,他这时候不再使用重剑,因为那根本就不是适合战斗的剑,瓦伦丁想要适应使用普通的剑来战斗。
结束空挥,他开始练习剑招,那些从书本上学来的剑招还是有很多的,而且每一步瓦伦丁都深深都记在脑子里,他会练上千遍、万遍。
“不行啊,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不知为何瓦伦丁总觉得各种变扭,明明已经完全按照书本上来说的练习了,可是总觉得不够理想。
“这样的话根本不够看。”
瓦伦丁看着手中这把普通的长剑,他此刻的心中多么渴望得到一把能够像样的剑。
“之前和格兰特对战的时候他没有使用武器,如果他使用武器的话我还不知道有几分胜算,所以我必须得到一把旗鼓相当的武器,只有这样我才能多一分希望。”
瓦伦丁如此想到,可是他的钱不够,光是罗林给他的那部分还不够买到一把好剑。
“没事的,只要努力的话一定没有问题,毕竟再大的困难我都已经跨过来了啊。”
瓦伦丁嘴角扬起自信,他觉得自己可以,毕竟他已经拿到了许多人都取得不到的资格。
“喝啊!”
“哟,小子,还在这里偷偷练习呢。”
就在这时突然从旁边传来声响,瓦伦丁看了过去发现是安德森将军!
“将军!”
瓦伦丁连忙站得笔直,标准的军姿站立,没有丝毫的瑕疵。
“不用行礼了,你现在可是继承者的候选人,很有可能是我们未来的守护者啊。”
“哪里,将军说笑了,我现在还只是跨入了门槛而已。”
瓦伦丁不好意思都抓了抓头,安德森哼笑着走了进来,然而突然地不知道从哪里拔出了配剑刺向了瓦伦丁的咽喉。
瓦伦丁大惊失色,他急忙一个侧身躲闪而过,在地上翻滚一圈后立即架起长剑。
“将军?”
“不错,刚才的反应还算可以。”
安德森嘴角上扬,他看向瓦伦丁的眼神满是欣赏。
一个普通人能够成长到这种境地已经实属不错,最重要的是瓦伦丁有一颗向善的心。
“来吧,少年,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少功底。”
“将军……”
瓦伦丁呆呆地看着,他心头一喜,这对于他来说可是难得的机会。
和他人交手比试,瓦伦丁从未有过。
他立即摆好了架势,双手握紧长剑剑柄,可是不知为何总感觉有点不舒服。
管他呢,先上了!只有汲取经验方能够战胜一切啊!
瓦伦丁回想着书本上的招式,他俯冲而来,架起的利刃快如闪电。
从瓦伦丁的剑上安德森品味到了醇厚,那是经历过多年的酝酿才能够嗅到的芳香。
“不错,基本功是练到家了啊。”
安德森将军手中的长剑轻轻一抬,刀刃碰撞出火花,瓦伦丁结果被安德森的剑带着偏移了方向。
“但是只有香味可是远远不够的啊,你的酒不够烈啊!”
“呃啊!”
一记提膝,安德森竟然使用膝盖攻击了瓦伦丁的腹部,他的眼角顿时抽了一下,那感觉就像是撞上了铁板。
好小子,身体还真是硬,怪不得连格兰特都要吃亏。
但是……
安德森眼角闪过一抹狡黠之色,就在瓦伦丁忍痛企图转身攻来,安德森的小腿勾住瓦伦丁的躯干,一个腾空扭身直接将其按在了地上。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好了!
瓦伦丁大惊失色,他从未经历过这种偏门的战斗的方法,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安德森的剑上。
可是谁知,除了一开始的刀剑碰撞交锋外,安德森空手便将他制服了。
“什……!”
瓦伦丁感觉到不可思议,他对战斗的理解浅薄到可以说是无知的地步。
“怎么样,第一次被这样按倒的感觉如何?”
安德森笑道,他手上一用力瓦伦丁痛得咧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