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感觉主人尿完,姜晴馥这才松了口气,轻轻舔舐了一下肉棒,清理干净之后,她慢手慢脚的下床,再次去洗漱刷牙。
看主人的意思,晚上应该是就在这里留宿,不能顶着一口尿味陪主人睡觉。
洗漱完成之后,姜晴馥回到卧室里,脱下衣服轻轻的爬上床,然后如同一只猫咪般躺在了宁泽身侧。
宁泽放下书本,一个翻身,直接压住了她。
“都说白虎克夫,今天我要看看是怎么克夫的。”
在姜晴馥耳边说了一句,宁泽便将鸡巴直接插入了姜晴馥的蜜穴里。
“唔……”姜晴馥发出一声闷哼,就想回应,宁泽却是出声打断了她。
“就这样插着睡觉吧,累了。”
说了一句,宁泽便闭上眼睛,趴在姜晴馥软嫩嫩的娇躯上,开始睡觉。
姜晴馥眨巴了一下有些迷茫羞涩的眼眸,旋即轻轻伸出小手,将宁泽的阔背搂着,也闭上了眼睛,嘴角带着一抹甜甜的微笑。
虽然宁泽的体重让她有些呼吸困难,甚至于蜜穴里插着坚挺的肉棒让她十分难受,但这种无与伦比的安全感,却让她十分安心。
……
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西厢记》元·王实甫
采摘了一朵新的花蕊,宁泽十分满足。
翌日。
天色微亮。
宁泽舒爽的从梦中醒来,梦中柔情余韵犹在脑海闪烁,映入眼帘白花花的画面,让他神清气爽。
从姜晴馥肥美的肉穴里抽出来,宁泽下床穿衣。
“唔……”姜晴馥发出一声梦呓,而后翻了个身,小手摸索了两下,没有摸到宁泽,那慵懒的细眉蹙了蹙,不过马上便又沉沉睡去。
她太累了。
昨夜一个人,以初次破瓜之身,硬生生的承受了宁泽的鞭挞。
此刻浑浑噩噩只想睡觉。
宁泽在她脸蛋上轻轻吻了一下,而后便离开房间。
下得二楼客厅。
客厅里一道人影突然抬起头,眼神幽幽的盯着宁泽,让他吓了一跳。
“这么早你不睡觉,坐在这发什么呆!”看着顶着一对熊猫眼的容轻水,宁泽有些无语。
大早上的,天还没亮透,静悄悄的客厅里突然撞见一个人,能把人吓得半死。
“姐夫……抱我!”容轻水小脸委屈巴巴的,眼眸里闪烁着让人心疼的光芒,张开双臂,我见犹怜的看着宁泽。
宁泽微微愣了一下,旋即走过去,将她轻轻抱在怀里。
“怎么了?”宁泽小声安抚着。
“唔……”容轻水没有回应,只是往宁泽怀里钻了钻,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背,仿佛生怕一松手,人就没了。
她在这里坐了一夜,睡不着。
昨夜看着姐夫跟姜晴馥上楼的时候,刚开始其实并没有想法。
只是觉得好玩。
可是当夜深人静,一个人躺在床上之后,感觉渐渐不对味儿了,一想到自己都还没成为姐夫的女人,便被一个半路上捡回来的女人捷足先登。
特别是这个女人还是自己救下来的!
一想到这里,她就夜不能眠。
本该是自己的位置,却换做一个陌生女人,在姐夫面前婉转承欢……
又气又恼!
大半夜的实在睡不着,她一个人爬起来,坐在客厅里发了一夜呆。
偏偏在客厅里,又能够清楚听见楼上传来的动静。
死女人,真能叫!
姐夫好勇啊,干这么久都不累!
啊啊啊啊……为什么要让我听这些……
一整个晚上,容轻水脑海里杂念挥之不去,听着楼上的动静,让她的蜜穴早就湿透透的,恨不得冲上去,替代姜晴馥,去承受姐夫的爱意。
但羞耻和伦理还是禁锢着她,让她没敢逾越雷池。
此刻看到宁泽出现,她心里的委屈和不甘心,顿时如潮水一般宣泄而出。
“姐夫……主人……抱紧我!”容轻水喃喃出声,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似乎没有安全感。
宁泽微微蹙眉,将软软小小的身子搂紧,在她耳边柔和道:“怎么了这是?没事的,一切有我呢!”
“唔……”容轻水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着他,象征性的耸动了一下肩膀以示回应。
过了许久,就在宁泽都起了反应,容轻水突然松开了他,脸蛋微红,眸中含水的抬头仰望着他,糯声道:“没事了姐夫,我就是想要抱抱……”
说完,她便松开了宁泽,调皮的冲他一笑,而后就想离开,回房间补觉。
宁泽脸色一黑。
“你丫把我撩拨起来了就想跑?”
本来早上就是最冲动的时候。
经过这暖玉般的身体,磨蹭了这么久,就算是个和尚,也都思凡了,更何况是宁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