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抛卜皮鞭,甩广甩酸痛的手腕,侧头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在这黑暗的囚室里,白野玫赤身裸体,双臂被反扭到身后,双腿也被强迫向后抬起,然后再被超金属锁炼将手腕、足踩固定在一起,整个人呈现“倒大形”悬吊在半空中。

        由这个角度望过去,她胸前那对丰满雪白的巨大乳球,沉甸甸地垂了下来,而浑圆肥硕的赤裸屁股却高高撅起,双强型女特警的两大特征曲线,都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令人垂涎欲滴。

        在她一丝不挂的魔鬼胴体上,布满密密麻麻的青色鞭痕,还有一滴滴由蜡油灼烧出来的红痕,犹如雪白肌肤上绽放的玫瑰,花红叶绿,美不胜收,充满野性的风采。

        可惜的是,在自我愈合能力作用下,这些美丽的玫瑰逐渐变淡、变小,十几分钟后就消失于无形,彷佛从来不曾存在过。

        而她瞪视着我的眼神里,还是一如既往地充满蔑视、痛恨和愤怒,被我折磨了这么久,她始终一声不吭,抵抗肉体痛苦的能力堪称一流。

        这激起我更加强烈的虐待欲望,我狞笑着,将手中一块烧红的烙铁展示给她看,告诉她,我准备在她屁股上打上一个永远的烙印。

        她的回答是恨恨的一口唾沫,可惜由于缺水,几乎已经不含任何水分了。

        我走到她身后,故意慢慢将珞铁凑近那饱满白嫩的大屁股,令她感受到灼热的高温,臀肉下意识地微微抽搐起来,秀气的菊穴也因而缩紧。

        浓密的阴毛和肛毛在高温作用下,嗤嗤化为灰烬,一股青烟伴随着刺鼻的焦臭从女少将下身传来!

        她痛得脸容扭曲,牙齿紧紧咬住下唇。

        我伸出左手,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滑细嫩的屁股,再一次温柔地问她是否愿意向我臣服,当我永远的性奴,乖乖接受调教,得到憎恨否定的回答后,我右手的烙铁毫不犹豫地向她的左臀压下去。

        白野玫终于发出被掳入魔窟后的第一声惨叫,丰满浑圆的屁股激烈挣扎起来,企图甩脱烙铁的炙烤,但我的左手牢牢控制住她,令烙铁紧紧贴在同一位置。

        一股烤肉的味道传入鼻中,珞铁周围的臀肌无助地颤抖着,先是被烫得通红水肿起来,但随着时间过去,又奇迹般恢复白皙光洁。

        足足过了十分钟,烙铁的温度降了下来,她也逐渐停止挣扎,我才把烙铁移开仔细的去。

        只见那雪白丰隆的臀肉上,赫然烙上一个漆黑的“奴”字,看起来十分醒目,令她的屁股倍添性感。

        我满意地笑了,由于她的肌体有很强的愈合能力,被烫伤会迅速恢复原状,但我反而利用这个特点,把烙铁长时间贴住臀肉不松开,这样肌肤就只能沿着刻印的花纹愈合,令“奴”字永远留在上面。

        我拿来一面镜子给白野玫看,并耐心地将这个原理解释给她听。

        她气得面色铁青,双眼射出仇恨无比的光芒,厉声叫我最好马上杀了他,否则一定会后悔的。

        我感到遗憾,说来说去都是这几句台词,完全没有进步嘛!

        可见偶像说得没错,胸大的女人都是没脑的。

        想到这一点,我的目光很自然地又转移到她高耸的胸部上。

        和海蜜儿比较起来,她巨乳的规模无疑更胜一筹,而且十分坚挺,手掌捏上去之后,会感到被一股惊人的弹力顽强地弹开。

        能够恣意玩弄、虐待这样一对巨乳,绝对是天底下所有色魔的梦想。

        我从工具箱里抽出一根钢针,左手捧起白野玫的一只丰硕乳球,笑咪咪地告诉她:“喂,这么诱人的大奶子,如果插上一些东西装饰,将会更加诱人,你想不想试试呢?不想就开口求我吧!”

        白野玫冷艳的俏脸抽搐了一下,仍然不予理睬,没有一丝求饶的意味。

        我只好叹息着下手了,将钢针从乳房的侧面狠狠戳进去。

        尖锐的针尖穿透整颗硕大的乳球,再从另一侧露出闪亮的针芒,鲜红的血珠马上从两个创口处渗出。

        女少将的头猛然一昂,发出第二声惨呼。

        无论她如何坚强,乳房被钢针穿透而过的剧痛,都不是轻易就能忍耐的。

        她赤裸的胴体颤抖着,被束缚的双手双腿再次本能地挣扎起来。

        我非常兴奋,在我看来,那痛苦扭曲的脸孔绽放出比往常更加迷人的神采。

        欲火霎时旺盛,我迫不及待地释放出坚硬的肉棒,站到白野玫身后,抵住双腿之间的缝隙,用力地插了进去。

        女人疼痛的时候,下面总会夹得特别紧,加上她还很干燥,所以我费了不少力气才把整根武器插到尽头。

        然后我才感到无与伦比的快意。

        抽动了几下后,我又抓起第二根钢针,狠狠戳入另一只丰满雪白的大奶子,这次我足从乳历根部下7,长铋的钢针几乎穿透整颗乳球!

        白野玫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俏脸先是惨白,接着迅速胀红,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哼。

        呵呵,又夹紧了,眞爽啊!

        我得意地笑着,一边继续维持抽送的频率,一边拿起一根又一根的钢针,残忍地逐一戳入白野玫赤裸的双乳。

        每一针刺下,她那蜷曲的身体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臀肉下意识抽搐夹紧,同时被悬吊的身体还会像鱼儿一样激烈弹跳。

        凄厉的惨叫声,配合着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室内回荡不休。

        过没多久,女少将那对丰硕坚挺的巨乳上,已经插满数十根钢针。

        从柔嫩敏感的乳尖,到丰满厚实的乳肉都未能幸免,曾经令人垂涎三尺的绝世美乳,现在变成两头遍布钢刺的凄惨豪猪。

        “浑蛋!我要杀了你!我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白野玫声嘶力竭地喊着,眸子里的刻骨仇恨令人不寒而栗。

        但我却一点都不害怕,继续纵情发泄着旺盛的兽欲,将钢针拔出来又刺进去、刺进去又拔出来,而且每隔几分钟就改换一种性交姿势,把女少将折腾得死去活来,足足过了两小时后,才酣畅淋漓地喷发出热情的洪流,全部射在她那冷艳高傲而又痛苦扭曲的俏脸上。

        然后我意犹未尽地喘息着,心里却泛起空虚感。

        干,她还是没有屈服!

        太他妈不给面子了。

        就在我准备采取更残酷的手段时,白野玫却一甩湿淋淋的秀发,惨然一笑,用一种很奇特的眼神望着我说:“要我臣服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哦,什么条件?”

        “我要见一见当年的冰兰女警,跟她单独说几句话。”

        我爽快地答应了,反正她们二人都将会是我的性奴,迟早也要见面的。

        她们注定会一起赤裸着身体服侍我,这是她们的命运,不会因任何人的意志为转移。

        于是我离开囚室,亲自将冰儿召来,交代她几句话之后,再带着她一起回到囚室。

        母女俩一丝不挂地见面了,白野玫的神色十分激动,双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冰儿,彷佛有千言万语要说,似;时却乂说不出来。

        冰儿则轻轻叹了一口气,走到她身前,轻柔地替她拔出一根根钢针。

        白野玫痛得发出呻吟声,全身直冒冷汗,冰儿不断怜惜地安慰着她,满脸疼爱的表情。

        我故示大方,转头不去看她们母女,但其实我是透过对面墙上镜子的反光,暗中观察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同时竖起耳朵偷听她们的谈话。

        伤口愈合后,白野玫双目含泪,哽咽着叫了一声“妈妈”。

        冰儿全身震动了一下,也感慨地叫着她的小名,黯然说:“原来你已经知道我的身分,这些年来,我一直牵挂着你和你妹妹。”

        白野玫却忍住眼泪质问冰儿:“那你为什么要害我们?你竟然忍心让我被强奸、被折磨,你太狠心了!”

        冰儿凄然说:“这是为了你好,你的基因里隐藏着缺陷,所有X型美女都有缺陷,必须经历过痛苦的过程,才能浴火重生。”

        白野玫冷笑说:“这是骗人的鬼话!眞可怜,你已经被彻底洗脑了。”

        她愈说愈激动,厉声说:“当年那个永不屈服的冰兰女警到哪去了?你为什么放弃反抗,为什么?”

        冰儿平静地说:“我也不想放弃,但我每次反抗,只会为我身边的人带来更大的噩运,这就是命,老天注定我无法打败色魔。”

        白野玫大喊:“不,你错了!你其实已经打败当年的色魔,只要你愿意,现在这个色魔,你也有能力让他永远消失!”

        冰儿摇头苦笑,显然不相信女儿的话。

        白野玫眸子里却闪烁着神秘的光彩:“我已经知道色魔最致命的弱点在哪,妈妈,只要你照我所说的去做,你马上就能彻底击垮色魔,马上!”

        这几句话我一字不漏地听见了,好奇心顿时强烈得无以复加。

        我居然还有致命弱点?

        是什么呢?

        我还眞想知道呢!

        因此我没有阻止她说下去。

        冰儿显然不相信女儿的话,淡淡说:“你别做梦了,变态色魔是永远不可能被击败的!因为这世上其实人人都是色魔,色魔本来就存在每一个人的潜意识中。”

        白野玫极其执拗地再次说:“不,你眞的错了!妈妈,你听我说完就明白了,这是色魔最大的秘密,我一定要告诉你。”

        冰儿将信将疑地望着女儿,在她示意下将耳朵凑过去,准备听她说悄悄话。

        就在此时,变故突然发生了,白野玫双眸蓦地露出毅然决然的表情,将脑袋狠狠向前撞中冰儿的……

        文章到此结束,龙舌兰抬起头,诧异地问:“这个章节怎么没写完?”

        白鸟薇回答:“陈售一边接收擒兽男的脑电波一边打字,状态时断时续,很不稳定,写到这一句之后,就再也没接收到脑电波了。”

        龙舌兰问:“这个人现在在哪?”

        “仍然待在他住宿的一间酒店里,我派人暗中保护着他。你上次说过,脑电波只能在一定范围内控制他人,这说明擒兽男就在不远处。我打算等擒兽男再次发送脑电波时,设法将之擒获。”

        龙舌兰摇头:“你记错我的话了,要控制他人的大脑才有距离限制,但只是把脑电波传送过来,也许就可以传送很远的距离,这是其一。其二,现在的擒兽男和当年的色魔相比,能力是更高还是更低,我们暂时都不清楚。你的计划恐怕很难实现。”

        白鸟薇执着地说:“不管怎样,我都想试一试,我已经吩咐技术人员,让陈售戴上一个脑电波接收分析装置,或许能用科学的方法追踪到擒兽男的位置。”

        龙舌兰想了想,说:“也行,就这么办吧。”

        白鸟薇神色复杂地望了她一眼,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向她敬了个礼后就离开了。

        龙舌兰一个人默默坐了好一会儿,拄杖起身走出石室,回到地面,驱车来到中京市警署下辖的一处秘密看守所。

        她向守卫出示证件后,穿过一道长长的秘道,进入森严的牢房。

        空荡荡的牢房被隔成十几个小间,金毛和白脸被关在其中两间,手脚都锁着沉甸甸的镜铐。

        看到龙舌兰进来,两人都龇牙咧嘴,恶狠狠地瞪着她。

        龙舌兰视如不见,继续缓慢地向前走着,走到最里面的小间前面才停下脚步。

        这个小间门口处的铁栅栏又多又密,就像个囚禁猛兽的铁笼。

        络腮胡一个人静静坐着发呆,双手合拢,指尖顶着太阳穴,似乎在苦苦思考着什么。

        他的两腿还打着石胥,臂上挂着吊瓶。

        龙舌兰开口:“罗先生,等这瓶‘BH生长素’吊完,你的腿骨就会重新长好了。”

        络腮胡仍在发呆,犹如老僧入定,完全没有听见对方的话语。

        龙舌兰提高嗓音又说了一遍,而且挥杖敲击栅栏,发出当当巨响,络腮胡却仍然没有反应。

        她目光闪动,将拐杖穿过栅栏伸进去,不轻不重地敲了两下他的脑袋。

        络腮胡这才猛然抬头,彷佛蓦地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似的,凝滞的眸子也有了神采。

        龙舌兰淡淡说:“罗先生,你好。”

        络腮胡一脸惊奇状:“你说什么?谁是罗先生?”

        “你,罗豫先生。虽然你用最新科技手段改变自己的容貌,修改指纹,脸上的胡子也是眞的胡子,但DNA对比鉴定的结果已经出来了,你就是罗豫!”

        龙舌兰说着,随手将一份文件抛进栅栏。

        络腮胡捡起来一看,那正是一份化验报告书。

        他只能苦笑一声,颓然说:“你太厉害了,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龙舌兰说:“我早就怀疑你了,镰刀帮三番五次派异能人绑架你,有一次还令你受伤不轻,那些异能人根本不是一般保镳能够对付的,正常人早就该向警方求救,或是要求派出女特警保护,你却一直没有这么做。因为这是你和他们商量好的苦肉计。”

        她边说边又取出一份数据抛到罗豫面前,那是他秘密使用的“诺亚”手机通话纪录——前几天在城市大学赴宴时,被海蜜儿査出手机号码,之后龙舌兰发现,这个号码跟金毛、白脸等人的手机有多次通话纪录,于是便确认他的身分。

        罗豫耸耸肩:“输给你也算心服口服,现在你想怎么样?”

        “我收到确切消息,你的父亲罗智康即将出任临时政府的议长,如果外界知道他的儿子居然是镰刀帮首脑之一,你说会有什么后果呢?‘”罗豫神色微变,冷笑说:“不要鹿圈子了,有什么话爽爽快快直说吧。”

        龙舌兰神秘一笑:“我想跟你做个交易。”

        傍晚六点,中京警署的高级处长助理办公室里,朴永昌正在看一份资料,突然从窗户刮来一股劲风。

        他转头一看,就见到施艳鹰从天而降,收拢黑色的双翼,踏着高跟鞋的双足稳稳勾住窗户栏杆,整个人悬挂在窗外。

        朴永昌苦笑着走过去打开窗户,将施酿鹰放进来,皱眉说:“小姐,咱们虽然熟,但这里毕竟是警署,请注意你的形象。”

        坐下后,施艳鹰用嘲讽的语气说:“怎么,当了大官就摆起架子来了?现在要见你一面比见市长还难。我已经被你的秘书挡下无数次,不直接飞过来,谁知何年何月才能见到你。”

        朴永昌也回到办公桌后坐下,正色说:“你提的要求太离谱了,就算你见到我,我也不会答应的。”

        施艳鹰哼了一声,放肆地抬起双腿,将高跟鞋翘在桌上,短裙向上翻起,修长纤痩的美腿几乎全部展露出来。

        朴永昌忍不住瞥了一眼,心里有些犹豫。

        施须鹰的要求其实很简单,她说海蜜儿是在城市大学被绑架的,所有师生都有嫌疑,尤其那个名叫古森的教师更是可疑。

        但问题是,当晚城市大学门口曾有一辆出租车爆炸,司机和乘客当场毙命,据警方调査,那个死去的乘客就是古森。

        然而施艳鹰无论如何都不相信古森已经死亡,认为这只是一个简单的“瞒天过海”之计。

        她要求朴永昌抽调目前所能派遣的全部人手,全力追査古森的下落。

        要是换成平时,朴永昌答应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但问题是现在全市都已进入戒严状态,警员们需要密切配合军方行动,共同维持城市秩序,如果抽调大半人手去抓一个所谓的诈死犯人,一来容易谣言四起,导致人心惶惶,二来绝对会被批评浪费警力。

        他才刚坐上警界第二把交椅的宝座,屁股还没坐稳,自然不希望影响前途。

        施黯鹰见他还是不肯答应,恼怒地说:“好,那就别怪我动粗了。”

        她蓦地伸手探入自己裙底,撕裂内裤抛到桌上,然后弄乱秀发。

        朴永昌大吃一惊,失声说:“你想干嘛?”

        施须魔认眞地说:“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大声喊非礼了。”

        朴永昌啼笑皆非,知道她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无奈地说:“好吧,但我最多只能派一半人手,不能再多了。”

        施艳鹰勉强同意,于是双方达成妥协。

        朴永昌当着她的面拿起座机,打电话向几个部门下了一连串指令,并要他们一切听从百合女警的指挥。

        施艳鹰这才转怒为喜,等他放下电话后,噗嗤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展翅飘然飞出。

        朴永昌摇摇头,抽出纸巾擦了擦面颊,伸手拿起桌上那条破裂内裤,感受到还带着美女的体温。

        他一脸严肃的表情,凑到鼻边嗅了半分钟,然后虽然恋恋不舍,但却还是决然地将之抛进墙角的垃圾桶。

        接下来的半小时,朴永昌继续低头看文件和部署工作,心无旁骛,完全没有走神,一直到秘书的电话打断他,告诉他白鸟薇求见,他才放下笔欣然接见。

        白鸟薇身穿蓝色牛仔短袖、短裤,背着一个包包走了进来,两条雪白匀称的美腿几乎尽根裸露在外,和施艳縻各擅胜场,令人眼花缭乱。

        她先向朴永昌正经八百地敬了个礼,又称呼他为“朴主任”,语气在尊敬中透着调侃。

        朴永昌哑然失笑,走过去拥抱一下她,说:“我还是喜欢你叫我昌哥。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你还是这么叫我吧。”

        “嗯,昌哥,没有打扰你办公吧?听说你现在每时每刻都忙得不得了。”

        朴永昌说:“差不多吧,不过就算再忙,陪未婚妻的时间还是有的。你还没吃晚饭吧?我叫两份外卖,我们边吃边聊好吗?”

        白鸟薇嗤的一笑:“不用叫外卖了,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她打开包包,取出好几个饭盒放在桌上,里面都是热腾腾的可口饭菜。

        两人有说有笑地开始进餐,气氛十分美好,彼此都感觉到久违的温馨。

        吃完饭后,白鸟薇说:“昌哥,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我想到数据室去,査看一份‘绝密’等级的档案,请你批准。”

        朴永昌一怔:“绝密等级?那要向曾处长本人申请才行啊。”

        “我知道,但我要査的档案对我非常非常重要,关系到正在调査的擒兽男案件,也关系到我的父母之谜,甚至关系到整个霸王花的未来命运,要是你无权批准我亲自査看档案,那你能不能自己进去查看之后,再拷贝出来给我呢?”

        朴永昌为难地说:“若是这么做,事后一定会被曾处长训斥的。唉,你今天怎么也给我出这么大的难题?”

        这句本是无心之言,白鸟薇却留意到了,疑惑地问:“今天还有谁给你出过大难题吗?”

        朴永昌忙矢口否认,掩饰说:“是上一任遗留下来的积压难题啦……嗯,小薇,你说的这件事兹事体大,让我考虑一下再答复你吧。”

        白鸟薇点点头,此时又有下属打电话来请示工作,朴永昌接听对答,白鸟薇则收拾桌面上的剩饭、剩菜,走到墙角扔进垃圾桶,正要走开,却无意中发现里面居然有一条撕裂的性感内裤。

        她一呆之下,弯腰仔细看了那条内裤一眼,然后直起腰,在办公室里缓缓走了一圈,在窗户边停下脚步。

        夕阳的余晖下看得清楚,窗台上有一根黑色的羽毛,魔毛!

        白鸟薇一动不动地站了很久,脸上露出伤感的表情,没有跟正在通电话的朴永昌打招呼,就默然离开办公室。

        刚离开警署,她就收到朴永昌发来的手机简讯,说私自查看、复制绝密档案不妥,但他会尽力为她想办法,听说曾处长将在临时政府兼任保安局长一职,过两天等正式任命下来,老爷子的心情一定会很好,到时再提出申请就很有希望被批准云云。

        白鸟薇不假思索地回了一条简讯:“不必麻烦了,我自有办法。”

        然后将手机关机,一个人落寞地踏上夕阳的余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