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这股感觉已经非常强烈,阿斯托尔福觉得自己的脸颊现在仿佛被火焰灼伤了一样滚烫,他的四肢末端都像是有无数针尖轻微扎刺一样酥麻无力,而武媚也干脆放弃了那温柔的宛若爱抚的方式,换成了更加粗暴的攻击方式,她用双手的掌心夹住了阿斯托尔福挺立的阴茎,像是捻动即将起飞的竹蜻蜓一样快速搓动起了双手

        “咕噫?!噫呃呃呃——!呜呃呃呃啊啊…嗯噫哎哎哎哎~”

        快速的摩擦,来回轻微的转动,虽然有一层包皮护在外面,可是冠状沟依旧被反复的摩擦带来的绝对快感征服,阿斯托尔福感觉现在似乎就已经到了临界点,他觉得已经有些许灼热顺着肉棒的尖端先行被挤了出来,随着武媚的手越搓越快,阿斯托尔福的四肢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剧烈抽搐,他挺起了整个下身,反弓着身子像是在向人展示自己被折磨的肉棒一般骄傲的挺立着,口中含糊的话语变成了尖锐的喊叫,悲鸣。

        阿斯托尔福感觉自己的整根肉棒内部就像是充能完毕一样的被什么东西给填满了,武媚不停地搓动,伴随着剧烈的快感,一阵阵刺痒也从肉棒内部传出,最终一切的坚持都化作了虚无,好不容易建立起的防线被初潮的快感轻松击溃

        “嗯噫咿咿——————”

        一声极其刺耳的悲鸣,在快感降临与鼻腔中充斥着汗臭味的同时,阿斯托尔福完成了他从出生直至晋升为英灵的第一次射精,射出的白浊液体量可绝对不少,对于阿斯托尔福来说这下子对身体的消耗可不简单,他甚至感觉当精液完全离开了肉体,自己的灵魂也随着下体的迸射被一同带走了,只不过作为英灵。

        这种消耗补充一下魔力就可以恢复…

        “咕呃呃呃…呃哎……噫嘿哎……”

        射精的余韵许久都未曾消退,阿斯托尔福依旧止不住的颤抖着,刚才整个释放的过程大脑似乎是一片空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只觉得此生从未经历的快乐在这一刻降临到了自己的身边,当费了好一阵时间让阿斯托尔福回过神来之后,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衣服与甲胄上满是那半透明的白浊精液,有的已经顺着光滑的盔甲流到了地上,原来是在刚才射精的时候,武媚调皮的不停弹动摆弄着阿斯托尔福的整根肉棒,让射出的精液似那天女散花一般被甩的哪哪都是

        阿斯托尔福费力的撑起自己仿佛有千斤重的脑袋,双目的视线愈发的迷离,他甚至有些无法看清眼前的那个女孩,武媚也没想到只是一次射精而已,阿斯托尔福竟然就虚弱成了这幅样子,那可不行,接下来还有更有趣的东西等着他呢

        武媚挑起阿斯托尔福那已经因为射精渐渐软了下去的肉棒,看着尖端还挂着不少黏糊糊的白浊精液,武媚轻轻用手将那些许剩余抹了开来,起身将它们涂在了阿斯托尔福的脸上,此刻的阿斯托尔福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了,就连说话估计都是个体力活…

        “怎么都不愿意动了?这时候要精神一点才行的呀~”

        武媚的手指又不安分的爬搔上了阿斯托尔福的脚底,瞬间虚弱的少年整个人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仿佛这样就能够减轻痒感一样,口中被塞着袜子根本无法发出叫喊,只有噫呜的闷哼之声传出,这还并不算完,要说脚底的痒感让阿斯托尔福崩溃,那接下来发生的事就会让他感到真正的绝望

        武媚一手不停地在阿斯托尔福脚底爬搔着,另一只手又开始缓缓的套弄起那根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的萎靡肉棒,虽然是刚进行过射精,但是在高敏感度的加成与武媚的不懈努力下,阿斯托尔福的下体又有了反应,开始一点点的变得坚硬,不过这次武媚并不是想让他射出来,等肉棒坚挺到了一定程度,她那两根温柔的手指就开始轻轻的揉搓起了最前端的包皮,隔着一层皮肤轻柔的刺激着敏感的龟头

        阿斯托尔福高高的昂起头颅,他的气息几乎是顺着鼻子眼挤出去的,刚刚冷却的龟头敏感程度远超他的想象,如今被这样揉搓,让阿斯托尔福有些难以招架,他以为这个小恶魔又要让自己射精,可是就在他意识逐渐朦胧,喉咙中发出的声音逐渐绵软之时,一阵轻微的刺痛从下体传来,然后是一股奇妙的感觉,瞬间惊醒的阿斯托尔福向下看去,最前端的包皮已经被武媚温柔的撸下,那粉里透红的龟头暴露在空气中,不停地颤抖着,地牢中流动的空气就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它轻轻的揉捏着,摩挲着敏感的龟头上稚嫩的皮肤,阿斯托尔福自己能够清晰的看到自己的肉棒随着心跳的节奏一下下的鼓动着,他说不出话,也发不出声,甚至开始屏息凝神,不敢轻举妄动,下体的保护壳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打开,之前从未有过这种情况,看着阿斯托尔福生涩的样子,武媚很是满意,当然这也并不是她最终的目的

        武媚轻轻的捻起自己的一撮头发,她缓缓俯身,抬眼看了阿斯托尔福一眼,随后便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这根不停跳动的肉棒上了,她一手钳住肉棒的下端轻轻的来回撸动,保持着它勃起的状态,另一只手捏着些许发丝,一下下温柔的拂过红润的龟头,每一次拂动,阿斯托尔福都会发出凄惨的悲鸣,他挺起整个身子,试图用肌肉的酸痛来缓解肉棒带来的快感,他的理智已经几乎被烧却,武媚的手法极其精湛,每次都能恰到好处的玩弄到阿斯托尔福肉棒上最为敏感的点位,就这样,头发丝在龟头上缠绵,另一只手仍然在上下撸动着敏感的肉棒,阿斯托尔福已经觉得世界都变得模糊,他双眼不收控制的上翻,虽然嘴中堵着一团袜子,但是口水还是顺着嘴角的缝隙流了出来

        阿斯托尔福想要摆动下体去挣脱武媚手掌的控制,可是他不管怎么挣扎,一切仿佛都是徒劳,不一会在头发与手掌的双重作用下,马眼中流出了些许半透明的液体,武媚知道着代表着什么,她在阿斯托尔福惊恐的目光中一口含住了已经忍耐到极限的肉棒,当灼热的舌头舔上少年那已经暴露在空气中许久的龟头,舌尖只是轻轻的挑动了两下,一股稍逊于刚才的喷涌就在武媚的嘴中绽放,她急忙松口,任凭阿斯托尔福弓着身子,一下下的挺动着腰肢,肉棒欢快的跳动着,将他灼热的子嗣甩向四面八方

        没能及时躲开的武媚吐掉了那些残留在舌头上的精液,看着阿斯托尔福又一次因为射精变得失神的样子,这次她不再怜悯,双手齐用,甚至阿斯托尔福肉棒中的精液都未完全射出,武媚撸动的手掌就又紧紧地贴了上来,阿斯托尔福发出了此生最为惨烈的悲鸣,那几乎是用蛮力一样的榨取,那仿佛快要将自己灵魂吸走的双手,一切都是这么可怕,都是这么痛苦,肉棒已经连续射精两次,再来一次肯定就会坏掉的啊!

        阿斯托尔福心中的呐喊没有人能听得到,榨取,榨取,疯狂的榨取,武媚双手的频率之快几乎就要让阿斯托尔福窒息,他紧紧地拽着绑着自己手腕的皮带,指甲已经深深地扣进了肉里,他的脸红的不像样子,后腰已经开始变得酸胀刺痛,肉棒已经开始一点点的变得麻木,阿斯托尔福仿佛感受不到它的存在,不知道过了多久,当虚弱的阿斯托尔福意识回复过来时,嘴中的袜子已经被取了出来,他的脸上被涂抹满了自己的精液,腥臭的味道一直盘踞在鼻腔周围

        意识模糊的阿斯托尔福双眼迷离,他刚要再次睡去,忽然一阵笑声让他清醒了过来,谁的笑声?

        是我自己的吗?!

        如此震惊之余,阿斯托尔福的笑声早已经不受控制的从喉咙深处钻出,他的两只脚,全都得到了武媚的悉心照料,看着眼前这个坏笑着的女孩,阿斯托尔福感觉到了彻底的绝望

        两只脚爆发出的绝望痒感让他崩溃,一侧没有长袜保护,另一侧套着长袜的情况也不容乐观,这针织物非但没有减轻痒感,反而让它被放大了些许,阿斯托尔福控制不住自己那沙哑的笑声,刚射过的下体竟然突然有了些许感觉,伴随着武媚手指挠动的力度加大,阿斯托尔福又一次挺身,一道淡黄色的液体顺着肉棒的前段被挥洒出来,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仿佛灼烧着整根肉棒的内部,挠痒本就让身体对膀胱的掌控变得困难,对于刚刚进行过射精的生殖器官这种任务是不可能完成的,所以非常容易就让这位可爱的小骑士在他的敌人面前丢尽了脸面

        “看样子你很喜欢被人挠痒与被人撸到射精嘛,那么本宫就来一次满足你的两个愿望好了~”

        武媚的手里开始凝聚魔力,虽然不知道为何此身以杀手职介降世,但是她生前也算是对魔法略知一二,虽然没有出现caster的职介,但是凭借她的能力,用些低级的魔法,还是没问题的,就比如…改变了阿斯托尔福的认知

        既然这么怕痒,既然被玩弄肉棒会感到无比快乐,那何不让这两种快乐叠加呈现呢,在武媚魔法与宝具的加成催化下,阿斯托尔福被魔法刻上了只要被挠痒到极限就会射精的印记,反过来使用也是一个道理,只要下体被人撸动刺激,产生了想要射精的欲望,那么阿斯托尔福的肉体也仿佛会被无数只手不停的挠痒一样,这两者会同时出现,目的就是为了彻底击溃阿斯托尔福的心理防线与他的肉体

        阿斯托尔福想要咒骂,想要哀求,想要诉苦,可是当他张开嘴发出的声音也就只有沙哑的笑声与含糊其辞的哀嚎,他觉得自己的体力已经几乎告罄,就算脚底的奇痒一刻不停的警醒着他的神经,可是如千斤之重的眼皮却不受控制的阖了下来,最终,魔力耗尽,在仍未散去的初潮余韵与脚底奇痒中,阿斯托尔福失去了意识,他不知道接下来等待着他的,会是什么,没人会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一切…都要听从武媚的安排才是……

        ———————

        混乱,嘈杂,阿斯托尔福好像做了一个可怕的梦,这个梦有美妙的部分,也有让人害怕的部分,但是这个梦境的一切似乎又都非常的真实,耳畔的嘈杂吵的阿斯托尔福无法稳定心神,他想睁眼仔细看看是什么在吵闹,想要揉眼,可是熟悉的拖拽感从手腕传来…

        完了,那不是梦,想到这里阿斯托尔福瞬间惊醒,清醒过来的他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去了全身所有的衣物,赤身裸体的被绑在了一个高台之上,看台下面人头攒动,用人山人海形容也不为过,似乎整个不夜城的所有居民都被聚集于此,他们看着高处的阿斯托尔福,脸上看不出一丝怜悯与悲哀,喜悦与幸灾乐祸洋溢在每个人脸上

        这骇人的恐怖景象加上对心理的巨大冲击,自己赤裸着全身,自尊心就这样放在地上任人践踏,震惊之后,回过神来的阿斯托尔福发现自己的下体不知何时又湿润了,不受控制的失禁打湿了看台的地面,液体顺着台边沿滴滴答答的落了下去,阿斯托尔福害怕了,他第一次感到恐惧,御主可能就藏在下面的人群之中看着如此下流的自己,可是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死在原地的心都有,可是他做不到,他是英灵,没有得到御主的允许与命令根本无法自己了断生命,在这强烈的羞耻面前,死,都成了奢求

        “不夜城的居民们那!今夜,本宫将会降下恩赐,这位番邦异人虽然并非我不夜城原著居民,但是我会用我们这里最热情的方式来好好迎接他的加入——”

        武媚的声音在阿斯托尔福背后响起,这个女孩的声音让他由心底感到恐惧,本来应该拷问,获取情报的行动变成了武媚单方面的施虐折磨,阿斯托尔福带有什么情报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这次所有的“入侵者”,都已经被武媚“清理干净”了,而针对阿斯托尔福的故事,才刚刚掀开新的篇章!

        “你…求求你……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我全都告诉你…呜…别再…别再让我射了,受不了,真的受不了啊……”

        阿斯托尔福的这番话引起了台下人的一阵唏嘘,本就有些胆小的阿斯托尔福被如此震慑的场面冲击,加上回想起自己被这个小恶魔榨取体液的过程,让他在看到武媚的脸时下一秒就服软了,全然没了一开始被抓住时的那份英飒

        “那就把你御主的一切都告诉我好了~”

        “我………这个我不能说…”

        阿斯托尔福虽然内心已经有所动摇,可是依旧保持着最后的理智,可是此刻的武媚,她才不想知道阿斯托尔福有什么不想说的话,她只想再一次让这个清秀的少年射出他积蓄一生的精液,然后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永无止境的折磨他,让他永无止境的一直射下去,毕竟是从者之躯,只要有魔力供给就完全不会死亡,这样武媚不就多了一个永远不停射精的可爱玩具了么…

        当她把这可怕的想法在阿斯托尔福的耳边轻声说完,少年甚至害怕的流出了两行眼泪,他深知被榨取精液的痛苦,虽然会有那一瞬的快感,倘若自己余生都要在无尽的榨取与射精中度过,那还真就生不如死…

        “事不宜迟,本宫也不喜欢拖延,我们开始新的游戏吧!”

        “不要!!”

        不顾阿斯托尔福的挣扎哭喊,不知从哪里涌出的几个甲胄武士,他们架起那未被固定的刑架来到了看台中央,将刑架与地面的凹槽对准,卡住之后又塞进了几根钢钉固定

        然后他们搬上来了各种各样的东西,又转眼间消失不见,这次的刑架换成了一根根金属拼凑而成,阿斯托尔福被牢牢地固定在上面,双臂高举向后弯曲,这样即能露出少年光洁红润的腋穴,又能在玩弄他上身时不会被阻碍,双腿也是,想两侧劈开,向后弯曲,脚趾被几根绳子缠住向后拉扯,最大限度的露出了脚掌,而最为重要的肉棒自然是没有被遗忘,阿斯托尔福的下身被一块金属顶起,这样能够让他下身一直保持着挺立的姿势,其余的金属穿插在肢体交汇的缝隙之中,拼凑出了一个牢固稳定的刑架,就算阿斯托尔福挣脱到四肢脱臼,这个刑架恐怕也不会被撼动分毫,这也是武媚的得意之作

        一切都准备妥当,武媚从一旁的托盘上拿过了之前塞在阿斯托尔福嘴中的那团丝袜,不顾他怎么剧烈挣扎,又将它硬塞回了阿斯托尔福的嘴中,至此,看台上只能听见少年轻微的呜咽之声,极乐将会眷顾这个可怜的少年,不知道他能否挺得过去

        一个武士搬上来了一个像是水车一样的东西,两侧的支架托起中央一个圆盘一样的滚轮,上面是一层密密麻麻的肉色物体,仔细去看仿佛能看到它们在不停地蠕动,这些肉芽是武媚从以前就记录在告密罗织经中学到的一种南疆蛊术,经过她的改良让这些未能寄生在人体内部的蛊被养殖在了这个圆盘上,它们现在的状态就像海洋中吸附在海床上的那些软体动物一样,而今天将它搬到这里的用处…

        随着滚轮被摆在了阿斯托尔福下体的正前方,它的用途也就一目了然了,武媚调整了金属刑架的位置,让阿斯托尔福能够稍微欠身,尚未勃起的肉棒刚好整根都贴放在了滚轮之上,感应到异物出现的肉芽也都纷纷兴奋起来,它们开始蠕动起自己的身躯,并开始分泌一种半透明的粘稠液体

        “这种蛊毒,曾经是用来为了催情而下的,你猜猜……它吐出的口水有什么用?”

        阿斯托尔福听武媚这么一说,惊恐的看着滚轮上那些逐渐活跃起来的肉芽,他害怕的摆动着下体,想让它离开这些肉芽的攻击范围,可是当阿福一摆动他的肉棒,那些肉芽就仿佛兴奋起来了一样,像被风吹动的麦浪,一下一下的来回波动着,瞬间一阵酥麻笼罩了整根肉棒,突然,仿佛有一道电光击中了阿斯托尔福的下体一般,瞬间一股热浪席卷了他全身,大脑中瞬间一片空白,肉棒的一阵酸胀让阿斯托尔福恢复了理智,当他回过神来时,胯下那根物体勃起到了一个夸张的尺寸,比之前还要长个几公分,阿斯托尔福惊恐的看着这个有些陌生的物体,本应泛白的包皮此刻也被胀的泛起了红色,上面盘踞的数条青色血管都在随着血液流动一下下地跳动着,暗红色的龟头也不再受到拘束,从中央探出它硕大的头颅,肉芽分泌的那种诡异液体让阿斯托尔福的整根肉棒都异常的勃起,然后仿佛被涂满了一层山药的汁液一样刺痒难耐,难受的他百爪挠心

        “好难受…呜啊啊啊!鸡鸡上…像有虫子在爬一样呀啊啊啊!好…好痒呀嗯噫——让我…让我挠一下啊嘶咿咿咿…好痛苦……”

        唯有那少许接触到肉芽的部分并没有这种感觉,由于阿斯托尔福刚才因为厌恶挺起了身子,肉棒高高的弓着,那些没有跟肉芽接触的地方仿佛有千万根细针不停扎动一样,刺痒难忍,阿斯托尔福似乎察觉到了让肉芽与其接触还能够减缓这奇痒,他本来还想强撑着,可是没一会赤裸的身体就渗起了一层汗液,他颤抖的呼吸着,肉棒被这样折磨的感觉并不好受,他也想让自己好受些,虽然那些肉芽互相缠绵也不会让肉棒舒服到哪里去,但是这样强撑着实在太累了

        “让它们…停下啊!好难受!坚持不住了啊啊啊!这个姿势…好累…呜咿咿咿鸡鸡还是好痒呀射呃呃…让我…休息一下啊!”

        心理斗争了好一阵之后,阿斯托尔福最终决定放下挺着的肉棒,结束这皮肤之上难以忍耐的刺痒,可是这次当他将身体重心落下,肉棒刚贴在滚轮上,武媚就往滚轮之中注入了魔力,让这个滚轮开始旋转,速度也是一点点的加快,倘若只是把肉棒放在这些肉芽上,它们轻轻的蠕动,并不会有多么强烈的感觉,可是当这个滚轮开始飞速旋转,敏感的龟头刚接触到那些柔软的黏滑颗粒,就只觉得一阵快感贯穿了全身,伴随着之前武媚下在自己身上的狠毒诅咒,瞬间如电流般的奇痒贯穿全身,仿佛自己被人按在地上浑身上下不停的挠痒了几十分钟一样,震撼的阿斯托尔福只觉得大脑感到一阵眩晕,笑甚至都未来得及,他便又急忙挺起下体,为了不让那个滚轮碰到自己,可是下一秒那股奇痒又瞬间笼罩在了肉棒四周,抬起,放下,抬起,放下。

        就这样,阿斯托尔福自己消耗着自己的体力,像一个滑稽的小丑一样慌乱的摆动着身体用来应对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刺激

        但是武媚可不会让他这样自由躲闪,在放任阿斯托尔福自己挣扎了好一会后,武媚终于也是动手了,她抓住了阿斯托尔福那坚挺的阴茎,抵住胀红的龟头,将它按在了飞速旋转的滚轮之上,那无数个小颗粒飞速掠过了敏感的龟头乃至整条肉棒的下方,将那分泌出的粘液均匀的涂抹在了上面,似乎就是因为粘液的加持,这次下体传来的快感让阿斯托尔福几乎没有周旋的余地,浑身上下的皮肤都仿佛被人的指甲来回搔动,痒!

        痒!

        痒!!

        “咿呀啊啊啊啊!好痒!呜噫咿咿咿!慢点!慢点呀咿呀嘤嗯咿咿——射了!射出来了呀啊啊啊!被滚轮转到射精了呀咿咿咿——”

        从下体被按在滚轮上开始计算,没用十秒钟,少年的悲鸣响彻天际,他浑身剧烈的抽搐着,不断喷涌着精液的肉棒仍然被死死的按在滚轮上,那些肉芽带来的刺激几乎让阿斯托尔福的大脑宕机,太猛烈了,太刺激了!

        台下的人群似乎也沸腾了起来,有人大声地欢呼着,有人不停的吹着口哨,就连那些少女也毫不避讳的这样看着一个少年被折磨到射精,甚至还有不少女孩也跟着一同叫好

        阿斯托尔福的喊叫持续了好一阵,才慢慢的没了动静,他的脑袋无力地垂着,身体还沉浸在射精之后的缓冲阶段,时不时抽搐两下

        武媚将手上那些未干的液体都抹在了阿斯托尔福的胴体之上,她拍了拍手,看台之下又跑上来了几个带着帽子穿着长袍的女人,她们是武媚最得意的手下,[酷吏],掌管刑罚的一众人的统称,告密罗织经就是由她们与武媚一同整理编辑而成的,几个酷吏快步走上刑台,在阿斯托尔福的刑架两旁分列两旁站好

        武媚招呼过了其中的两个酷吏过来,几人耳语一番,酷吏们点了点头,然后便回到队伍中与同伴们传达命令,众人看了武媚一眼,她点了点头,几个酷吏得到了命令便开始了行动

        她们来到了神智模糊的阿斯托尔福身边,拽出了塞在阿斯托尔福嘴中的袜子,几个人从一旁的摆满了工具的托盘上拿起了那些趁手的工具,回头看着武媚等待她的指使

        “醒来吧,我的玩物——”

        随着武媚的一声“命令”,仿佛有一道无形的气浪直直的冲了出去。

        击中阿斯托尔福的瞬间他就清醒了过来,虽然体力尚未完全恢复,但是有些疲弱的理智已经被武媚用魔力补充的手段恢复了,被武媚的宝具击中的人,在她终止刑罚之前,那个人永远都会被她在某种意义上支配,阿斯托尔福就是如此,他即便是昏死过去,只要武媚想让他醒来,一声令下便可以轻松唤醒他

        大脑被强制开机的阿斯托尔福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发出色气的尖笑,他身体开始本能的挣扎,浑身上下所有裸露在外面的敏感带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攻击,那些酷吏,有的带着尖锐的金属指套,那些金属物体每次划过腋穴与脚底都会带来久久不散的痒感,这些女人纤细的手指在阿斯托尔福身上来回爬搔,痒感之强烈,先前武媚只是碰了碰自己的脚就已经很难忍耐,这次经历的,要比之前猛烈百倍

        “噶嗯噫吼吼吼!停下啊噫喔哦哈哈哈哈哈!痒!痒死了!痒死了嘻嘻嘻嘻!不要呀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呀咿咿咿——不要挠痒痒呀噫喔喔喔——”

        “受不了!我受不了呀噫呦哦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好恶心呀噫喔喔喔吼吼~咕嗯啊咳啊哈哈哈哈咳咳…停下啊哈哈哈哈哈!受不了了呐咿咿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