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的消息倒也灵通得很,不知道是派有探子在警戒流贼的动向呢?
还是有人主动向官府通风报信?
反正当我们回到上高县城的时候,原本站在城门口检杳来往行人的官差都已经不见了,我们也可以携带兵刃进城而不会遭到阻拦。
既然能够随意进城而不会遭到阻拦,再加上昨晚为了杀贼而一晚没睡,我们当然是立竟进城,直奔县城里面最大的旅店投宿,先好好休息一番再说。
为了要让蔡严对我保持敌意、确保他将来会因为想要扯我后腿而破坏吕晋岳的计划,我也没忘记故意讨好程嘉。
除了将旅店最好的上房包下来给程嘉住,还要馨儿和丽苹去帮程嘉打洗澡水。
昨天风尘仆仆地累了一晚,洗个凉刚好把全身的疲劳和尘土都洗干净。
不过,馨儿和丽苹离开没多久,我的房门就响起了“扣扣扣”的轻轻敲门声。
怎么回事?她们两个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不是叫你们两个去帮程姑娘打洗澡水……”
我一边打开门一边抱怨着,但是当我看到门外站着的人,一下子就把剩下的话给吞回肚子里。
门外站着九个美女,环肥燕瘦、巧笑倩兮、丰姿端丽、楚楚可人,可不是方虹、洪宁、白芋革还有三侍三司六婢吗?
“你们……妹们怎么都来了?”
“我们不能来吗?”
方虹一马当先踏进我屋里,两只手指随即掐住我的耳朵用力往上一提:“对了,那个程姑娘是谁啊?”
“痛痛痛痛……虹姐姐,放手啊!”
“要我放手,先把事情经过老实招来!”
方虹又是使力掐着我耳朵:“说!那个程姑娘是谁?该不会你这只贪花好色的死耗子又看上了谁家大姑娘吧?”
“不是的!你听我说……先放手啊!”
方虹这一掐,痛得我龇牙咧嘴。
“还不老实招来!要是有半句虚言,看本姑娘不掐下你的耗子耳朵来!”
方虹口中这么说着,但是却松开了她掐着我耳朵的手指。
“那个程姑娘就是住在上房里的武夷派弟子程嘉,我讨好她是为了要引起她师兄蔡严对我的敌意,这样蔡严才会去破坏吕晋岳剁灭我们太阴神教的计划嘛!”
我急忙把事情交代了一遍,一来是怕方虹真的又掐我耳朵,二来也是让她们知道事情经过,这样她们才好配合我行动。
歪着头听我解释完,方虹偏着头,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我:“你不是编造故事来骗我们的吧?”
“天地良心!”
我急忙举起右手作起誓状:“要是我对虹姐姐有半句虚言,就教我……”
一句话还没说完,方虹急忙掳住我的嘴:“别起誓!我相信你就是了!就算你这耗子真的看上了人家大姑娘,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你别忘记我们几个就好了。”
“我不会忘记你们的。”
将方虹掳着我嘴的玉手拿开:“对了,你们几个怎么会知道这里的?”
“来捉老公的奸,不可以吗?好啦!开玩笑的,别当真!”
看到我脸上闲始浮出黑线,方虹急忙改口:“其实是有事才来找你的,本来正想和你说这件事,怎么东聊西扯的就忘了?”
“是什么事?”
肯定是很重要的事情,不然方虹她们不会特意来找我。
“司余和侍书,你们先去帮教主弄洗澡水。”
方虹没有立竟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先转头要司余和侍书两个人去帮我烧水,司余和侍书立竞应声出房。
“先说比较不重要的事情。”
方虹偏着头想了一下:“你送来的那五个人……”
“五个人?不是有七个人吗?怎么变成五个人了?”
当初我不是收服了“赣林八霸”之中的七霸吗?
怎么去向方虹报到的人只有五个?
难道有两个人逃走了不成?
那两个逃走的人不怕身上的“太阴蚀魂盅”发作吗?
“哦,原本是七个人,但是那七个贼子狗胆包天,竟然想挟持芋萃妹子,逼芋革妹子替他们配制”太阴蚀魂盅“的解药。芋革妹子没有办法,只好杀了其中两个人。”
方虹耸了耸肩。
我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被我收服的赣林七霸肯定是想解去身上的“太阴蚀魂盅”药性,又不晓得如何知道芋革是负责替我配药的,当然会想挟持芋革,逼芋革替他们配解药。
要催动“太阴蚀魂盅”的效力有两种方法,第一种是把“太阴蚀魂盅”药丸的外层药壳录去,这样“太阴蚀魂盅”没了压制药效,一入人体,立咧就会猛烈地发作起来,“赣林八霸”的老大就是死在这种速效药丸之下。
除了录去药壳以外,另外还有一种气体药物“太阴速香”能够催发“太阴蚀魂盅”的药效。
一般人闻到“太阴速香”不会有任何事情,但是服过“太阴蚀魂盅”的人一旦闻到“太阴速香”,体内的“太阴蚀魂盅”就会立即发作,而且无药可解。
这种用来催发“太阴蚀魂盅”效力的“太阴速香”是用来反制那此想要夺取“太阴蚀魂盅”解药之人的手段,免得中了“太阴蚀魂盅”的人反过来挟持施盅者,逼迫施盅者给他们解药。
赣林七霸这次必定就是想要挟持芋革、要芋革帮他们配药,所以芋革只好用随身携带的“太阴速香”激发其中两人身上的“太阴蚀魂盅”药性。
那两人身上的“太阴蚀魂盅”药性一旦被激发,再也无药可解,死状想必不会比他们的老大好看到哪里去。
剩下的五霸看到他们兄弟的惨状,知道夺取解药是不可能的,除了乖乖地认命当狗以外,他们没第二条路好走,除非他们也想死得凄惨无比。
“我知道了,死掉的就算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那么第二件事情呢?”
“芋萃妹子,拿出来吧。”
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而方虹看着芋革,如是说着。
芋革急忙从怀中取出六个小瓷瓶,双手捧着,恭敬地递给我。
“这是……”
虽然这此小瓷瓶我不常接触,但是对这此小瓷瓶我可是印象深咧,因为里面装的东西就是“太阴迷情香”,当初我设计“招揽”方虹入教的时候使用到的东西!
“这不是”太阴迷情香“吗?”
我看了看芋革,又看了看方虹:“妹们拿这个来给我做什么?”
“当然是让你用来迷奸那位程姑娘……”
看到我脸上又开始浮出黑色的线条,方虹一笑,急忙改口:“别当真,其实是我发现一此关于这种药物的作用,想找你讨论一下。”
“是什么作用?”
既然方虹这么说了,我知道方虹不会没事要芋萃配这此药来给我,肯定是发现什么我不知道的用法。
“耗子,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你师父……我说的是传你太阴神功的那个师父,他的武功和你比起来,谁比较强?”
“那还用说?当然是我师父强得多。”
我想也不想就回答了。
“嗯,你师父的武功比你强。”
方虹点了点头:“我问过芋革妹子,她说这此”太阴迷情香“是你师父配来用的,看到资质好的女孩就给对方闻上一闻,这样方便修练太阴神功……是吗?”
“是啊。”
我点头,芊革也是这样和我说的。
“那你觉得,你师父为什么要让女孩子闻一下这种”太阴迷情香“呢?”
方虹偏着头,一对灵动有神的大眼睛看着我:“以你师父那么高的武功,他真的想强奸女人的话,点了对方穴道不就好了?武林中没有几个美女是你师父的对手吧?连我都不是你这不成材弟子的对手呢!如果你师父看上了我,想要拿我来当他练功的鼎炉,只怕我也逃不出他魔掌吧?”
听方虹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
是啊,如果师父真的看上某个女人,想要拿那个女人来修练“阴阳诀”,直接点了对方穴道、把对方采补成人干不就好了?
何必还要用到“太阴迷情香”去迷奸对方呢?
“你的意思是……”
“上次看到芋革妹子在替你配这种药,而且配的量还满大的,当时就在好奇你这只耗子到底在外面偷了多少香啊?需要这么多的迷药?”
方虹有此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问过芋革妹子,她说虽然你不常用到,但是以前的老教主常常用到这种药,所以她才会配那么多的量给你用。”
“我师父常常会用到这种迷药?”
现在想起来,确实也是有此怪怪的。
以师父的武功,的确就像方虹说的,他想要哪个女人会得不到手?
但是师父为什么又会需要这么多用来迷奸女人的“太阴迷情香”呢?
难道是师父对于迷奸女人有特别的爱好吗?或者是……
“我跟芋革妹子要了药方来看过,太阴迷情香的配方之中,有不少药材并不是毒药,而是药效很强的补药,整个配方看起来,也像是补药多过像是迷药。”
方虹继续说着。
“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用那么多的补药药材竟然会配出一份迷药来,但是我还是觉得,也许”太阴迷情香“的真正用途并不是迷药,而是补药。再加上芋革妹子说的,你师父对这种药的用量很大,我越来越觉得这种药应该是用来当成补药,而不是用来当成迷药。你师父的武功那么高,实在不需要再借助迷药去迷奸女人,反而是借助大量补药来修练”阴阳诀“,比较合情合理。”
“所以,躲的意思是说。这个”太阴迷情香“,其实应该是修练”阴阳诀“所需要用到的补药愣?”
我看着手中的六个瓷瓶,实在很难想象这种迷奸药要怎么才能当成补药来用。
“这只是我的猜想,不知道对不对,所以才需要找你一起研究嘛!”
方虹顽皮地笑了笑。
“怎么研究?”
这句话一出口,看到方虹、芋革和洪宁等女孩子都飞起了一张大红脸,我就知道我问了个笨问题。
还能怎么研究呢?
当然就是身体力行,和我一起修练“阴阳诀”来研究愣!
难怪方虹先叫司余和侍书去替我烧热水,不愧是心思细密的玉女剑。
司余和侍书很快就弄来了洗澡水,几个女孩子二话不说,立竟把我全身上下的衣服脱光、把我推入澡盆之中。
方虹、芋革和洪宁三个女孩亲自动手为我擦洗身体,洪宁甚至还以“为了不弄湿衣服”的理由除去身上外衣,只留下肚兜和一条短短的亵裤,就这样拿着毛巾在我身前替我擦洗身体。
胸前那对丰硕之极的白果随着洪宁擦洗我身体的动作在肚兜之中跃动着,看得我阵阵心猿意马,胯下的小兄弟更是不顾溺水的危险、昂头挺胸地在水中站了起来。
看到我的小兄弟站了起来,洪宁娇美的粉脸更显酡红,但却毫不犹豫地伸出纤纤玉手,一把捉住我的小兄弟,然后轻轻套弄起来。
“宁儿,妹在做啥啊?”
我故意逗洪宁。
“把你的脏东西洗干净!”
洪宁白了我一眼,手上加劲,还快速上下套弄几次,扯得我小兄弟的皮都在发痛了。
“哇!宁儿,轻点!鲸差点把我兄弟的皮都给褐了啊!”
我急忙捉住洪宁的手。
“揭了皮最好!”
洪宁又白了我一眼:“免得你这坏东西每次都把我们弄得浑身像要散架了!”
眼看洪宁又要使劲套弄我的小兄弟,我怎么能让洪宁真的揭了我小兄弟的皮呢?
抓住洪宁的手使劲向内一扯,洪宁立即在惊呼声中跌入凉盆,成了湿衣美人,溅起的水花还把一旁方虹和芋革的衣服都给弄湿了一大片。
一把将洪宁搂入怀中,左手隔着肚兜捉住洪宁的丰满乳房,将洪宁的乳头夹在手指间轻轻揉搓着,右手则探向洪宁粉嫩的双腿之间。
当我的手指隔着亵裤按上洪宁私处的小落蕾时,洪宁低吟了一声,整个身躯霎时之间像是没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原本使劲握住我把柄的玉手也失去力道、松了开来。
“嗯嗯……教主……别……啊!那边……不要……呜……”
伴随着我双手进攻的节奏,一声又一声酥软无力的娇媚呻吟从洪宁的口中逸出。
当我的两只手纷纷越过洪宁身上的遮掩衣物,和洪宁的水嫩肌肤短兵相接的时候,洪宁主动分开她的双腿,方便我的手朝她那已经春潮泛槛的桃花源进军。
双手也按着我在她胸前作恶的禄山之爪,试图引导我的手去爱抚更为敏感的地点。
虽然洪宁身上湿透的肚兜和亵裤颇添情趣,但是我却觉得碍事,于是轻车熟路地将洪宁身上的遮蔽布料除去,已经一柱擎天的分身更是抵在洪宁的水镰洞之外,就等待着我这教主的号令一下、马上就要冲锋占领阵地。
“教、教主!”
感觉到我的分身硬邦邦、火烫烫地顶在她的股问,原本已经快要沉迷在情欲之中的洪宁突然惊醒:“去……去床上,好不好?”
看到洪宁那楚楚可怜的哀求表情,我也不好违逆佳人的意思,于是抱起洪宁站了起来,三侍三司等六婢立咧用最快的速度,以毛巾将我和洪宁身上的水渍擦干。
抱着洪宁来到床边,将洪宁放在床上,我正打算跳上床,在洪宁身上展现我太阴神教教主的无敌御女神功时,方虹却来到我身边。
“等等,耗子!”
方虹将一个小瓷瓶举到我面前:“先把这个闻上一点。”
定睛一看,方虹拿在手里的不正是“太阴迷情香”吗?
原来方虹说的“找我研究一下”,就是要我把“太阴迷情香”用在自己身上啊?
不过,方虹会这么说肯定有她的道理,我也决定照方虹的提议,把“太阴迷情香”在自己身上试用看看。
反正就算因为吸了“太阴迷情香”而变成见到女人就强奸的色中恶魔,我身边的这此女孩子都早已和我有过肌肤之亲了。
而且,看她们脸上的期待表情,似乎还很期望我把“太阴迷情香”用在自己身上以后的模样?
拔开瓷瓶的塞子,我把太阴迷情香放到鼻边。
“别吸太多!”
方虹急忙提醒着:“先微量试用就好!”
我照着方虹的提议,先从瓷瓶之中吸了一小口的“太阴迷情香”,只觉得一股甜甜的、有点像是女孩身上香味的味道被吸入体内,然后化成暖暖的感觉扩散到全身。
接着,体内的真气像是吃了春药一样,开始不受控制地躁动起来,同时那股扩散到全身的暖流突然化成了炽烈欲望,朝着下身集中过去。
我原本就已经高昂的分身,这下更是坚硬挺拔,甚至涨得有此隐隐发痛。
真有趣,从体内真气的躁动状况看来,“太阴迷情香”还真的是种补药,只是会伴随着很严重的昏作用。
在服用之后,真气会因为过于受补而躁动到无法控制,还伴随着强烈的性欲。
无怪乎中了大量“太阴迷情香”的萧道清会瞬间武功全失,还变成了一头野兽,甚至想要强奸方虹。
方虹先扶着我躺下,接着也把“太阴迷情香”给洪宁闻了一此。
闻了“太阴迷情香”之后,受到药性影响,洪宁原本就嫣红的脸蛋更是红得通透,一双水汪汪的媚眼也有如要滴出水来一般。
“教主,请让宁儿服侍您吧……”
洪宁爬到我身上,纤手捉住我硬挺高耸的分身,对准了自己春潮泛滥的私处,然后翘挺的臀部向下一坐,将我的分身纳入她的桃花源之中。
一瞬间我的分身像是被浸泡到热水之中一般,洪宁的花径比起以往都更加湿润火烫。
我的分身才进入洪宁的花径,竟然已经有此酸酸麻麻、想要痛哭流涕发泄一番的感觉。
急忙运起“阴阳诀”之中的“双修法”来抵抗洪宁的小穴所带给我分身的强烈快感,但是体内躁动无比的真气却很难受到控制。
我必须出尽全力运功,才能勉强集结一小部分的真气来循着“双修法”的经脉路径运行。
不过,即使是这么一丁点的真气,也足以让我躲过在洪宁体内泄精的命运了。
“啊!好顶哦!相公的那个……顶顶的,好舒服……魂都酥了,哈哦!”
受到太阴迷情香的影响,已经有此神智不清的洪宁呓语着,骑在我身上,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扭动起她浑圆丰满的臀部。
随着洪宁每一下的扭动,我的肉杵就在洪宁的体内鼓捣着,将洪宁花径内泛滥成灾的蜜汁混合着逐渐高升的情欲搅拌起来,化成更为醉人的情欲,让洪宁的屁股越扭越快、越动越急。
偏偏洪宁的屁股扭得越快、动得越急,为我“深陷包围之中”的分身带来一波又一波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我原本全力运功、好不容易才抵挡住不停袭来的刺激,现在分身又开始感到阵阵销魂的酸麻,泄精的冲动几乎已经要冲垮我以“双修法”坚守不失的精关。
“耗子,可别泄出来哦!”
大概是看到我满头大汗的窘境,一旁的方虹打趣着。
“等一下你还要陪着咱们八个人试验”太阴迷情香“的效用呢!不保留点精力是不行的喔!”
“妹们可别小看我这太阴神教的教主了!不过就是”太阴迷情香“而已,看本教主……喔!”
越来越强烈的快感逼使我不得不集中全部的注意力、以十二分功力去运功,好不容易才度过泄精的危机,我却已经没有精神分心去说话。
好在方虹也没趁机嘲笑我,而是安静地看着我运功。
“啊!好舒服!酥麻的……相公,宁儿要去、去了!啊啊啊!”
终于,洪宁达到了女人极致的高潮,全身绷紧,下身更是有节奏地紧缩,伴随着洪水溃堤般大量喷出的蜜汁,将我们结合的地方整片都沾湿了。
虽然终于力守精关不失,但是因为“太阴迷情香”的影响,我没有办法确实凝聚真气来运行“阴阳诀”,这么折腾下来也是累得我满头大汗。
“耗子,你还好吧?”
方虹取出手绢,轻轻替我拭去额头上的汗珠:“看你弄得满头大汗的。”
“还好,只是吸了”太阴迷情香二,我不全力运功还真的没办法支持得住。“
我苦笑。
“药效退了吗?”
方虹又问着,还在我面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还没退。”
由于“太阴迷情香”的效力还在,我仍然感到全身躁热难耐,只想找个女人发泄。
方虹刚才在我面颊上的那一吻像是在浇满火油的干柴上投下火种,一下子就引爆我体内的欲望。
一把抓住方虹,在方虹轻轻的低呼声中,将方虹推倒在床,这时才注意到方虹不知道啥时早已脱去全身衣物,只剩下一件抹胸而已。
没了衣物遮蔽,再加上方虹也自动分开她那双迷人美腿方便我的入侵,所以坚硬的肉杵毫无阻碍地抵达了花径的入口,随即叩关直入。
“啊……耗子……”
肉杵入体,一声娇吟从方虹口中流泄而出。
方虹的一双玉臂搂上我的脖子,送上香吻,修长的双腿也紧紧盘在我腰际。
“耗子……快点……”
方虹的眼神开始迷茫,轻轻在我耳边吹气低语着:“给我……”
美人有令,我岂能不从?
反正吸了“太阴迷情香”也让我有着想要征服女人的欲望,当然是立咧开始挺腰,将巨杵在方虹体内深深浅浅地杵着。
“不是!不是这样……用”阴阳诀“……啊!”
方虹正想纠正我,正好我的巨杵顶到她体内最深处的花芯。
方虹一句话没说完,话声就变成一声娇媚之极的呻吟声。
“讨厌讨厌!你这死耗子……哦!”
大概是觉得自己刚才发出来的那声呻吟声太过丢人,方虹红着脸,粉拳朝我的胸口槌来。
但是鹅没两拳,我的巨杵再次重重顶上方虹的花芯,顶得方虹全身一阵酥麻,双手重新又搂回我脖子上。
“不是这样……要用”阴阳诀“……噢!你这好色耗子,就会猛顶人家!”
敏感的花芯又被我的巨杵给顶了两下,方虹差点失神过去,娇眶着又在我胸口鹅了两下。
接着,方虹开始运起“阴阳诀”之中的“双修法”,小穴之中立即变得火烫异常,将我的肉杵熨得快美之极。
顿时我感到肉杵上阵阵酥麻感觉越来越强烈,几乎已经要冲破精关了。
“虹儿,你……唔!”
我也急忙运起“阴阳诀”的双修法来对抗方虹的阴阳诀,但是我体内的真气仍旧不受控制,因此我虽然出尽了十二分的力气在全力运功,但是我的“阴阳诀”运行强度却始终追不上方虹的强度。
突然发现,方虹好像自己没闻“太阴迷情香”啊?
这样的话,方虹当然可以支配全身真气来运行“阴阳诀”。
难怪我运行的“阴阳诀”始终追不上方虹的强度,阵阵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全力紧守的精关已经摇摇欲坠、有着即将失守的败象。
即使我已经出尽全力,在“太阴迷情香”干扰内劲运行的情况下运起“阴阳诀”,但是我能够运行的强度还没有未受影响前的五分功力,而方虹却一个劲地提升她的阴阳诀强度,一点也不管我已经快要跟不上她了。
终于,我苦守的精关在强大的酥麻快感之前失守,一波又一波的精液随即破关而出,怒潮般向着方虹体内汹涌而去。
“啊!啊啊!耗子的……射出来了,热热的射在我身体里面……啊!耗子!”
火烫的精液入体,方虹发出了幸福愉快的娇吟声,娇躯一边颤抖着,双腿更是用力盘紧我的腰际,用力将她的下体朝我这靠紧过来,彷佛要一滴不漏地全部接收我射出的精华。
精关失守,让我“不小心”在方虹体内射了一发,但是原本一直阻碍我真气运行的“太阴迷情香”,似乎也随着我这次的喷发而全都消失无踪,彷佛一起被我给射出体外似的。
既然现在已经没有“太阴迷情香”阻碍我运功……好你个方虹,竟然趁机偷吃?
看我不好好教训你一次!
于是我表面没有动静,暗地里默默运起“阴阳诀”,而且迅速提升强度。
还沉醉刚才被我射了一发在体内的温暖余韵之中,方虹一时之问没注意到我正在运行“阴阳诀”。
等到她注意到的时候,我的“阴阳诀”已经运行到她无法追上的强度了。
“等、等一下!耗子!你这样我跟不上……啊!啊啊啊啊!”
有意要教亦方虹刚才的偷吃行为,我全力运功,一下子就让方虹因为承受不住体内突然产生的强大快感而达到极度的高潮。
方虹的娇躯紧贴着我的身体,抖得有如筛子似的,而蜜汁更是喷泉一般从我们结合的地方不停汹涌而出,还带出不少我刚刚射在她花径之中的白油液体,流得满床都是。
“耗、耗子,你这样……”
才刚刚高潮了一次,方虹还有点喘着气,但我却没打算就此饶过方虹。
将方虹给翻过身来,让方虹变成脸朝下、屁股朝上的狗爬姿势,然后开始第二轮的惩罚行动,同时以阴阳诀和肉杵来侵略方虹动人的身体。
“不!不要……啊啊哦哦哦!”
感觉到我竟然毫不怜香惜玉地向她发动第二波攻势,方虹惊叫了起来。
但是在我“阴阳诀”的全力运行之下,才刚达到高潮、身体依旧很敏感的方虹,一下子就被我送上第二波高潮顶峰,惊叫声也瞬闇变成淫靡的娇吟声。
看到方虹爬在床上、娇躯因为高潮而颤抖个不停,双手死死地掼紧被单,花径更是强力地收缩着、彷佛要发泄过多的快感,我终于有了此以牙还牙的快感。
但是,要放过方虹可还太早。
再将方虹翻过身来,保持着肉杵扎在方虹体内的姿势,一招“霸王举鼎”就将方虹给抱了起来。
这次我没有运行“阴阳诀”,只是纯粹将方虹的娇躯抱着抛上抛落的,藉此让我的肉杵一下又一下地顶在方虹体内。
“啊!耗子!这样好顶……哦!不要!……啊啊!夫君!饶了虹儿吧!呜呜……人家不行……哦哦!又顶、顶到……噢!”
被我将她的身体抛上抛落,每次落下的时候肉杵都会重重地顶在她花芯最深处,一下又一下不输给“阴阳诀”所造成的冲击快感让方虹很快地再次失了神,只能双手紧搂我脖子,本能地呓语求饶着。
“下次还敢再偷吃吗?嗯?”
我又把方虹的身体抛起抛落一次,肉杵又狠狠顶了方虹的花芯一次。
“不敢了,人家不敢了!夫君就饶过人家嘛!啊!整个顶穿了……”
方虹送上湿润的香唇,热情地索吻着。
既然方虹已经“认错”,我将方虹放回床上,用传统男上女下的姿势,继续强力地冲刺着,将方虹送上另一次高潮。
“啊!夫君!”
方虹美目紧闭,双腿紧勾我腰际,借着收紧双腿的力量让下身朝着我身体靠近,承受着我最深入的冲刺。
将方虹好好“教币”了一番、大振夫纲……哦不是,是大振教纲之后,看着因为过度高潮而整个人软瘫在床,却一脸幸福表情沉睡着的方虹,我回想着刚才在自己身上“试用”太阴迷情香的情况。
一开始,由于有太阴迷情香干扰我运行功力,我即使出尽全力运功,也没办法完全催发“阴阳诀”,顶多只能催发到五分功力而已。
所以即使陪我练功的对象是洪宁,而且洪宁自己也闻了太阴迷情香,我还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守住精关不失。
也就是说,如果我在修练“阴阳诀”之前都先闻一下“太阴迷情香”,那么即使陪我修练的女孩子功力不高,我也可以毫无顾忌地全力运功反正内息受到太阴迷情香干扰,我顶多只能发挥出五分功力来而已。
如此一来就不用担心陪我练功的女孩子因为功力不足,无法承受我全力运行“阴阳诀”所带来的快感,一下子就败下阵去。
那么我就可以用上全力来修练更长久的时间,这对修练“阴阳诀”绝对是有莫大的帮助。
而且,在“太阴迷情香”的药效褪去之后,我可以感觉到我“阴阳诀”的功力有了明显的提升。
方虹在诸女之中是内功最好的一个,以往我就算出尽全力运行“阴阳诀”,方虹都能靠着她的内功修为和我对抗,不支持上半个时辰是不会败下阵去的。
而且就算方虹最后总是败阵,我也不会轻松到哪里去。
可是,刚才在“太阴迷情香”的效力褪去之后,我一催动十成功力运行“阴阳诀”,轻而易举的就把方虹给摆平了。
虽然方虹当时有此失神,以致遭到我突袭成功,但是从我“招揽”方虹入教那天的经验看来,就算我真的突袭了方虹,她也应该能够支持个一时三竟,不会那么快就败阵的。
结论就是,“太阴迷情香”的确有辅助修练“阴阳诀”的效果,不论是压制真气运行、让修练者必须全力运功,还是本身配药所用的那此大补药材能够有效增厚修练者的功力……或者兼而有之,所以我“阴阳诀”的功夫才能在短时问的修练之中获致显着的进步。
难怪芋革会说师父以前常常用“太阴迷情香”来辅助修练“阴阳诀”,我现在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师父看到资质不错的女孩子,就让自己用此“太阴迷情香”。
既然知道我可以靠着“太阴迷情香”来辅助修练“阴阳诀”内功,那么我和吕晋岳之间的对决又多了几分把握。
而且依照刚才我的内功增长情况看来,也许我在一年之内就可以追上吕晋岳的功力了。
眼角突然看到站在一旁的芋革和六婢,她们脸上带着红晕,但是却以好奇和期盼的眼神看着我,很显然就是想知道我对于以“太阴迷情香”来辅助修练“阴阳诀”的想法。
当然,她们肯定也希望我继续在她们身上“试验”这种修练方法。
也许我只需要半年就可以追上吕晋岳的功夫了也说不定……
“芊萃?”
我在床沿坐下,向着芋革招了招手:“能不能帮忙我试验一下这种修练”阴阳诀“的新方法呢?”
“是,教主。”
芋革红了脸,很快地来到我身前,看到我仍旧是坐在床沿,没有移动位置的意思,先是迟疑了一下,然后像是下定决心般,用和我面对面的姿势,在我身上缓缓坐下,同时用手扶住我那虽然喷发过一次却依旧精神抖擞的肉杵,对准自己的花径,随着身体坐落,让花径将我的肉杵整个吸纳进去。
肉杵入体,顶到芋革的深处,让芋革一个寒噤,身体一软,向前依靠在我身上。
我拿出“太阴迷情香”的瓷瓶,正打算要拔开塞子的时候,芋革急忙从我手中拿过瓷瓶,很小心地在我鼻端前面拔开了一道缝,让一点点的“太阴迷情香”漏了出来。
我才刚闻到一点点似有若无的甜香,芋萃已经把塞子塞回去了。
由于这次吸入的药量少,因此虽然我体内的真气还是因为“太阴迷情香”的关系而躁动难抑,但是我还是能催动大约一成的功力来运行“阴阳诀”“教主,属下开始行功了。”
芋革说着,双目半闭,左手捏起法诀,开始运行“阴阳诀”的双修法。
我立即感到芋革花径之中的温度开始上升,熨得我的肉杵好不舒服。
先享受了一下这种舒服的温柔感,我这才开始运行起“阴阳诀”,和芋革一起进行修练。
芋革并不像方虹那样,一上来就全力运功,而是配合着我运功的强度在增加她的运功强度。
虽然芋革身为原本的“太阴七圣女”之一,她的阴阳诀根抵是最好的,但是仍旧及不上师父渡给我的功力,如果我全力运功,芋革很快就会支持不住了。
不过,芋萃巧妙地控制“太阴迷情香”的药量,让“太阴迷情香”抑制我九成的功力,只保留一成左右,这样我就可以全力运功而不必担心芋革会无法抵受。
但是芋革也同样需要全力运功,不然她还是会败在我仅有一成功力催动的“阴阳诀”之下,溃不成军。
巧妙地借助控制药量的方法,让两个人都能同时以全力运功,这样对我们两个人的功力增长都很有帮助。
芋革虽然话不多,而且一直自居在仆婢丫发的身分,但是她对于我的事情可是很用心的。
以全力运功、修练了约半个时辰,即使是我也感觉有点心跳气喘。
而芋革更不用提了,一粒粒晶莹的汗珠从她泛红的粉脸上不停地冒出来,汇集之后向下滑落,划过面颊,滴在我们两人身上。
而芊革捏着法诀的手指更是颤抖不止,很明显芋革也早已力尽,但是为了配合我练功,一直咬牙支持着。
有点不忍心看芋革这么辛苦地支撑着陪我练功,所以我慢慢降低了“阴阳诀”的运行强度:“好了,芊革,这样可以了。”
“曰足。”
芋革也收了功,伸手抹了抹汗就要从我身上起来。
但是芋革大概是因为陪我练功练得有此体力透支了,一下子没能站起身来,才刚站起一半,腿一软,又跌坐回我身上。
这一站一跌,又让我硬邦邦的肉杵狠狠扎在芋萃花径的最深处。
“啊……”
芋革秀眉微蹙,一声娇媚的呻吟声脱口而出。
看到芋革那楚楚可怜的娇美模样,再加上我体内的“太阴迷情香”效力还在,实在忍不住了,一个翻身就将芋革压倒在床上,然后开始在芋革湿热的花径之中抽动起我的肉杵来。
“教、教主!”
芋革羞红了脸,但是却很配合地分开双腿,方便我的肉杵能够更深入她体内:“啊……嗯……教主……”
看着在我身下婉转娇啼的少女,越看越爱。
虽然芋革不像洪宁和方虹那么耀眼,但是她却一直很尽责地默默奉献着自己。
不但陪我修练“阴阳诀”,其它时候也忙着协助处理教务,还要抽空替我配制各种“太阴药典”上的药物,可以说太阴神教能够回复元气、达到今日的成就,没有芋革的帮助是不可能的。
“芋革,你帮我配了这么多的”太阴迷情香“好让我加快修练的速度,我该怎么谢谢躲呢?”
我在芋革那因为动情而泛红的粉嫩面颊上亲吻了一下。
“这……嗯……这是属下……啊……该做的……哦……”
承受着我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芋萃娇喘着,花径变得更是火烫湿热。
“虽然你觉得这是站该做的,但是我觉得妹为我尽了这么多心,还是应该要奖赏站的。”
我口中说话,肉杵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一下比一下顶得更深,好几次都顶得芋革猛打寒噤,双手在我背上抓出丝丝红痕。
“只要……噢!能……报答……嗯呃……教主的救命……啊……教主!”
承受着我猛烈的冲刺,芋革勉力想要回答我的话,但是总不免掺夹不少撩人之极的低吟浅唱。
这妮子还真是令人怜爱,虽然她是我从岳杂剑派那此“师兄”们的手中救出来的,但我救她是为了要重建太阴神教、好完成我对师父的承诺,以及替云烟复仇的愿望,她却一直把我救她的事情记在心里面,对我忠心耿耿的,而且尽心尽力。
感觉到肉杵尖端已经传来阵阵精关即将失守的酸麻感觉,既然这样的话……
“那,芋革,我可以射在鲸身体里面吗?”
我在芋革耳边低声问着。
“啊……嗯……教主……噢……”
除了发出娇喘呻吟声之外,芋萃已经无力说话了,因此对于我的问题,芋革只能一个劲地猛点头来表示她的回答。
于是,我再次加快抽动肉杵的动作,然后在即将喷发的那一竟全力前挺,将肉杵深深地扎在芋革的花径之中,大量滚热的精液立戈在芋革的花芯之中挤逼着爆炸开来。
先是被我肉杵深深扎在花芯深处,然后就是滚烫的精液不停地挤逼冲刷着。
芋革瞪圆杏眼,楼口张开,却发不出半点声一首。
双手双脚死命搂紧了我,让她的娇躯紧贴在我身上,那对已经发育得相当有规模的玉峰又软又有弹性地顶在我前胸,而下身更是用力朝我身上靠来,力求将我的肉杵整个纳入她正在有节奏、强劲收缩的花径之中,将我发射在她体内的阳精一滴不漏地全都承受过去。
雨散云收,在女孩子身体最深处发泄之后的满足感突然带来了一阵疲累,我搂着芊萃倒在床上休息着。
芋革的喘息逐渐平息了下来,这才睁着一对水灵灵的妙目看着我:“教主……在想此什么?”
“我在想,我第一次碰到你的情景。”
我露出一个坏笑,芋革登时脸红了。
当然,现在的芋革已经不复当初的青涩少女,我们在一起修练“阴阳诀”的时候,更是常常“偷懒”而变成纯粹追求男女间极乐的合体交欢。
我也不是第一次将阳精给灌注在芋革体内,对于这此事,芋萃现在已经知道得不少。
但是一想到我们第一次合体的时候,我把阳精射在芋革体内,后来拔出肉杵的时候,芋革还因为阳精流了出来而沮丧,那昏可怜兮兮、惹人怜爱之极的表情,我到现在都还忘不了。
“教主,你还在笑弟子!”
看到我脸上的笑意,芋革羞红了脸:“人家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懂……”
“我只是在想,要是现在也让阳精流出来的话,你会不会又露出以前那么可爱的表情?”
一边说,我一边想将肉杵退出芋革的花径。
但是芋革却用力收紧花径、让花径紧紧夹住我的肉杵,而且双腿更是紧紧勾着我的腰,不让我将肉杵退出去。
“弟子绝对不会让教主赐给弟子的阳精再浪费掉了!”
芋革竟然还一本正经地说着。
看到芋革那昏认真之极的可爱表情,我忍不住又大笑了起来。
“教主,你又在笑弟子……”
芋革娇滇着。
“我只是喜欢看鲸认真的表情而已,好可爱!”
我笑着重新将芋革压在身下。
“再让我多看一此吧!”
“教、教主!”
感觉到我原先已经萎缩的分身又在她的花径之中迅速坚挺起来,芋革忍不住惊呼着。
但是随着我开始冲刺的动作,芊革再度陷入迷茫的情欲乱流之中,本能地扭动着屁股配合我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被我送上登仙般的极乐高潮。
由于总坛还有事情需要方虹她们亲自处理,再加上为了避免引起二师兄他们的疑心,方虹、芋革、洪宁和六婢一大早天还没亮就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只留下馨儿和丽苹继续照顾我。
不过,在她们离开之前,每个人都已经陪我“试验”过借助太阴迷情香来修练阴阳诀的方法。
这么一轮搞下来,结果就是我整个晚上都没得睡觉,都在陪她们“试验”这种新的修练方式。
不过,这么“勤修苦练”的好处也是很明显的,那就是我“阴阳诀”的功力有了显着进步。
从一开始即使全力运功都不是这此女孩子们的对手,到了后来我就算吸了微量的“太阴迷情香”,全力运功的时候已经能够压过功力较浅的司枕和司余两个人。
一整夜都在修练“阴阳诀”,因此我虽然一晚没睡,精神仍旧相当好,一点也没有困倦之意。
送走方虹她们,又看着馨儿和丽苹因为昨晚陪我练功、现在睡得正香甜,也实在不忍心挖她们两个起来“晨练”。
我一个人无聊着,只好趁着晨曦到客店的院中走走。
人才刚踏入院子当中,上房那边的方向就传来“唯呀”的开门声。
向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原来是程嘉打开房门走出来、似乎也想来个晨间漫步。
“程姑娘,早。”
“萧大哥,你也早。”
虽然程嘉看到我的时候,脸上表情有此惊讶,但是我总觉得程嘉脸上的惊讶神色似乎不太自然,有点像是装出来的。
装出来的惊讶神色?
我有点好奇,程嘉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装出惊讶的神色呢?
“嗯……萧大哥,你在散步啊?”
程嘉小心翼翼地问着,却让我更感到奇怪。
这有什么必须要小心试探的地方吗?
为什么程嘉这么放不开?
“是啊,我在散步。”
“那……我可以一起吗?”
程嘉又是以异常小心的神情问着我,大大的一双杏眼很紧张地注视着我的反应。
“当然可以,我欢迎都来不及呢。”
我开始好奇程嘉到底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了,这么神神秘秘的。
得到我的许可,程嘉来到我身边,和我并肩走着:“嗯……萧大哥”“什么事?”
看到程嘉那昏想问话又不敢的表情,我还是辛苦一点,替她消除我们之间的问答障碍好了。
“昨天……谢谢你让你的丫鬟来服侍我。”
程嘉一边说着,一边很仔细地观察我的表情:“我还从来没被人那样服侍过呢。”
“不客气,你为了帮忙我完成杀贼的心愿也累了一天,让她们服侍躲,算是我的回报。”
我淡淡回答,但是心底却忍不住好奇。程嘉想问的究竟是什么?
“对了,萧大哥……”
程嘉有此欲语又止:“昨天……有人来找你吗?”
一听到程嘉这样问,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昨天我和方虹她们在“试验”新的阴阳诀修练法,虽然我们并没有大张旗鼓地闹得满店皆知,但是我们也没有特别收敛,有心人如果经过我们房外的时候,仔细倾听,要听到我房中传出女孩子的娇喘呻吟声,一点也不难。
程嘉可能昨天就想来道谢了,但是到了我的房门外时,却听到我房中传出阵阵女孩子春情勃发时所发出的淫靡之音!
原来跟在我身边的馨儿和丽苹现在都在服侍她,那会是谁在我房里?
女人对于这种事情很敏感也很八卦的。
“有啊,昨天来找我的,就是我们太阴神教的昏教主和太阴圣女几个高级干部。”
我点头承认。
“太阴神教的昏教主和圣女……”
程嘉脸上是吃惊的表情:“她们,……和你做那种……那种……”
“我们是太阴神教啊!程姑娘想必已经从师尊兄长那边知道我们是什么样的邪教了。”
对于程嘉的惊讶,我淡然以对:“连教外的女人我们都会染指了,难道反而把教内的女人留给外人享用?当然是肥水不落外人田、自己吃落肚了。”
“哦……”
大概是我的回答太超出程嘉的预料,程嘉红了脸,有此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她的问题。
我也不着急,慢慢踱着步,等程嘉理出头绪来。
我们两个人都沉默着,太阳也默默地往天上爬,我们映照在地上的影子逐渐缩短。
“那……萧大哥……”
程嘉似乎是终于理出头绪,抬起头来继续问着:“你喜欢她们吗?我是说,如果你不喜欢她们,为什么你能和她们做那此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种感觉,那就是如果我回答“是”的话,程嘉会对我大起反感。
要是被蔡严看出程嘉对我起了反感,我之前讨好程嘉的诸多努力和做作就都付之流水了。
但是,一想到方虹、洪宁和芋革,还有六婢,她们哪个人不是对我全心全意、毫无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