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母亲七八天未与郝江化行房,早已热情似火,饥渴难耐。
当晚见颖颖熟睡后,便偷偷给郝江化打电话,催他回来。
哪知郝江化正跟郑群云玩得起兴,连手机都没打开。
母亲只好叫醒春桃柳绿,吩咐她俩去山庄把郝江化请来。
春桃柳绿出发后,母亲给宝宝喂会儿奶,接到郝江化赔礼道歉电话。
母亲没过多责备,只催他快点来。
之所以选择地下室做爱,一是怕声音太大吵醒颖颖,二是地下室有专门道具,做起来酣畅淋漓。
当然,母亲机关算尽,却人算不如天算,最后还是被颖颖窥知她淫乱真相。
听着母亲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颖颖粉脸通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她站在原地,犹豫二三分钟才牙齿一咬,捂住耳朵跑出地下室。
我们换一个角度,顺着颖颖的脚步,来到一座铁门前。
母亲的浪叫声,正是从里面传出。
于是,轻轻推开一道门缝,定睛朝里面瞧去。
只见母亲丰腴白皙的胴体被捆绑着吊在半空中,全身一丝不挂,修长的双腿弯曲起来,和双手一起被绑在后。
四根铁索从空中伸下,分别勾住她手脚上的麻绳。
犬腿张开,插着一支粗黑的假阳具,时而持续“咔嚓”
咋响,便会令母亲癫痫般抖动大白屁股,身子晃来荡去。
郝江化一手扯紧母亲秀发,一手抬起她瘦削下巴,把狰狞的命根子塞入她口腔里,耸动腰肢,一下一下很有节凑地干着。
“骚母狗,看你好多骚水,把地板都弄湿了,”
郝江化拍拍母亲大奶,嫌恶地说。
“求你儿子左京我操死你,骚货,快求我!”
母亲眼睛一闭,下体涌出更多淫水,屈辱地说:“好儿子,求求你,操死妈妈吧。妈妈要做你的女人,天天被自己的儿子操,呜呜呜…”
“还有呢,我要操颖颖,可不可以?”
郝江化用力一扯母亲秀发,强迫她昂起高贵的头。
“骚货,装什么装,我要你睁开眼睛看着我。看着我操颖颖,操大颖颖的肚子,而让左京那个龟儿子操他亲生妈妈,可不可以?”
“可以…”
母亲哀羞不已,下体接连喷出几股细流。
郝江化发出一阵阴森大笑,拨动钢索,使母亲下体对着他。
然后取出电击按摩棒,拉开母亲双腿,抱住她大白屁股。
接着腰身一挺,“噗嗤”
一声,全根插入花丛深处。
母亲“啊”的一声尖叫,即满足又兴奋!
“李萱诗,你天生就是一条骚母狗,老子操死你,操死你…”
郝江化一边骂,一边“啪啪”往死里操。
“说你是一条骚母狗,你愿意被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操!”
母亲娇喘连连,兴奋地泪流满面,直呼道:“我是一条骚母狗,我愿意被全世界所有男人操…不管富贵贫穷,只要是个男人,就可以操我…”
“你想不想被白行健操?”
郝江化狠狠顶入母亲子宫。
“想一一”
母亲尖叫一下,呜呜回答。
“你想不想被左京操?”
郝江化问。
“想,我好想亲爱的儿子,好想在儿子面前尽情淫荡,尽情放纵…”
“那你想不想被村门口那条野狗操?”
郝江化奸笑。
“那条野狗瘦得皮包骨头,一身癞子,脏兮兮臭死人。你觉着可怜,还吩咐下人把剩饭剩莱端给野狗吃,不如好人做倒底,把你自己送给它操。自从你给这条野狗喂食,它就视你为主人,让野狗操它的美丽女主人,好不好?”
母亲默不作声,呜呜摇头。
“装什么正经,你是母狗,母狗当然要给野狗操!”
郝江化怒拍母亲屁股一巴掌。
“不要…”母亲轻声饮泣。
“我只想被老爷操,永远被老爷操,直到被老爷操死…操死我吧,老爷…操死我,求你操死我!”
“你真是又烂又贱的超级淫荡母狗,我真想让颖颖看清你真面目…她眼里贤良淑德的婆婆,只不过是一条人尽可夫的母狗!”
郝江化深吸一口气,躬身弯腰,憋足劲一顿猛操。
顿时淫水四溅,连绵不绝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响彻房间。